话说这八姐的猜测自然是有理有据,不容辩驳。最差应该也是有会术法的歹人混入了这片湖泊,只是阿暖不知道而已。
而八姐在阿暖委屈的哭声里,也是乱了心绪,竟然觉得也许是自己搞错了,看花了眼,一开始便把水草看做水蛇。匆匆安慰了阿暖几句,便赶紧离去。
阿暖见八姐离开了,抬手擦干脸上的泪痕,面色凝重。她知道八姐刚才是被自己哭得心烦意乱才会说是自己看错了,等她冷静下来定会觉察出异样。堂堂女鲛国的八公主会分不清一条水草和水蛇?
而且更让阿暖担心的是,这条水蛇定然是元震身边那两个陌生人幻化而出的,这么说他们极有可能是神州某处的仙门弟子。
如今水泽国内的一切最好是不要被人察觉,阿暖想到这里立刻起身出屋,穿过珍珠色的光芒一跃入水,金色的鱼尾打了个漂亮的旋,飞快地向湖泊深处游去。
同时跟着元震的白芑和楚文歌此刻正坐在一间狭小的密闭空间内。四面都是岩石,一张不过寸许的石桌,两把固定的石椅,还有一张单人石床便是这个空间里的全部。
元震自嘲地笑了笑:“你们看我像不像在坐牢。”
白芑离开楚文歌的掌心站在石桌上,抬头四下望了望,突然感慨道:“好大啊这里。”
元震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晕死过去:“姑娘,对你来说是很大,可是于我便是囚牢。”
白芑这下伤口撒盐的技术让楚文歌也不免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顿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把白芑带了回来,虽然说这元震只是可普通人,但万一被刺激得发起狂来误伤了小不点白芑,那还是很吃亏的,毕竟这么小的个子还是待在自己身边最安全。
回到楚文歌掌心的白芑,蹦跳着爬到楚文歌的衣领处钻了进去,舒服地坐稳后露出脑袋问道:“这里是女鲛国吗?”
元震被白芑这波熟练地操作惊呆了,用打量“不知羞耻”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却在听到女鲛国这三个字时回过神来:“是,是女鲛国。”
白芑侧了侧头,似乎读懂了元震刚才的表情,立刻反唇相讥道:“看什么看,我只是在他领口坐一坐休息片刻。你呢,我都看见了,不知羞耻,竟然伸手便去抱人家姑娘。”
元震先是呆了一下,立刻便反应过来:“我和阿暖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喷人。”
“啧啧啧,我都看见了呢。就是你去轻薄人姑娘家。”
“你不要乱说!”
“我就是看见了,你这臭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