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赶紧起来,一会带你去个地方。”话落,阎凯泽也没等秦六月回应便离开了房间。
“去哪呀?唉大叔。”秦六月还想说什么,阎凯泽已经走出房间了,“……嗷,什么呀,去哪总得说一下好吧。”
王妈见阎凯泽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他身后,只有他一个人,便问道:“少爷,现在准备早餐吗?”
“现在准备吧。”阎凯泽拿起往沙发方向走去,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秦六月,叮叮咚咚的从楼上下来,一瘸一拐的。
就在快要走到阎凯泽身边时,砰的一声。
秦六月左脚踩到右脚,以极其滑稽的方式,摔了下去……
“嗷呜……”
阎凯泽下意识的伸手去捞人,可还是晚了一步,嘴角抽搐了一下,“秦六月,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这样都能摔倒,你眼睛是长来干什么的?”
秦六月一脸要哭不哭的,伸出手,“唉哟疼死宝宝了,大叔,你倒是拉我一把呀。”
阎凯泽一把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皱着眉说:“这么大的人了,走路的平衡感这么差,平路都能摔倒,真是佩服你。”
看到阎凯泽又坐回到沙发上看报纸,秦六月撇了撇嘴,“我也不想呀,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哪知道自己会摔跤,诶大叔,待会我们要去哪里呀?”
阎凯泽抬眸扫了她一眼,眉头微蹙,有些嫌弃的说:“秦六月,你穿的这是什么?”
“啊?”秦六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黑色体恤,牛仔裤,没毛病呀。
她有些不解的问:“衣服呀,怎么了吗?”
阎凯泽好想敲她脑袋两下,“你打算穿成这样出去?”
“不然呢,我还有别的衣服在这吗?”
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带,就只带了一套兔子睡衣,她只能穿回昨天的衣服了,她昨天晚上洗过的,不脏的呀。
阎凯泽又一脸无比嫌弃,挑剔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没钱买裤子吗?破了个洞还穿着,还有上衣,那么短,肚子都露出来了,想给谁看啊,穿的都是什么。”
秦六月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哪里短了?不是把肚子遮住了吗,裤子膝盖上破个洞是流行好吧,现在的人都喜欢穿破裤子,我的还算好的。”
有些人的一条裤子破好几个洞呢,更让人难以接受的很多,她也就只有这一条而已,而且也只是膝盖处破了一个小洞而已。
“赶紧换了。”阎凯泽命令式的说道。
秦六月一脸黑线,“大叔,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没衣服可以换啊,你那么着急的让我下楼,我哪有时间去收拾衣服啊,中午我回家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过来,现在就将就着吧,这衣服也不脏,没有味道的,我昨天晚上洗过的。”
“不用了,一会我会让人替你准备好。”
其他的衣服,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啊,不用的,我家里有衣服,拿过来就行了。”秦六月赶紧摆手。
她现在可没钱买新衣服。
阎凯泽瞥了她一眼,淡漠地说道:“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这跟我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吗?”
阎凯泽又要发火了,“秦六月,你有没有脑子?你知道我的妻子代表着什么吗?”
秦六月有些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代表什么?”
阎凯泽突然觉得,他不是找了个妻子,而是找了个,孩子,“过来。”
秦六月站着没动,“大叔,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得到。”
阎凯泽的脸更黑了,“别让我重复第三遍,过来!”
秦六月瞅了他一眼,挪动了两步,又瞅了他一眼,问道:“大叔,你是在生气吗?”
阎凯泽已经没有耐心了,一把将人扯了过来,按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下的医药箱,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消毒水和棉签。
“忍着点,可能会有一些痛。”
秦六月愣了一下,然后抽回脚,有些不自然的说:“哈哈,大叔,我自己来就好,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呢。”
阎凯泽脸色一沉,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脸色更沉了几分,“别乱动,好好坐着。”
呃……大叔这是,又生气了?还真是喜怒无常呢!
秦六月不动了,就连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都没动一下,当真就好好坐着,一动不动。
阎凯泽瞥她一眼,蹙起眉头:“很疼?”
大叔,你这不是废话,你来试试,看疼不疼!
秦六月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也没逞强,大实话的说:“当然疼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有感官的,这么多酒精倒下去,能不疼吗。”
“你还知道疼啊!”
“我又不是铁人,怎么不知道疼了,嘶!唉哟,大叔,你轻点。”秦六月疼的嗷嗷叫:“大叔,其实吧,你给我包扎伤口上药,其实没多大作用的。”
这两天她也有用消毒水清理伤口,还有吃的药和擦的,可是都没有用,丝毫没有见好。
“为什么会没有用?”阎凯泽手上的动作一顿。
秦六月不以为然的说:“因为我天生抗药体质,所以不管什么药对我都没有什么用。”
阎凯泽皱眉,将手里的酒精一扔,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一道有些疲惫的声音。
“喂,老大,这大清早的,你不睡觉找我有事吗?”
阎凯泽皱眉说道:“给你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