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工作的男女,要么是穷困潦倒走投无路,要么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都是没有任何选择和退路的人。
她敲门进来的时候,听到一阵粗犷的男声,不用看就知道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顿时就有些腿脚发软。
她今天已经没有办法再经历一次。
“进来,站在外面还要我去请你?!”男人脾气火爆的喊道。
赵芙荷一咬牙进来,“老,老板。”
“滚过来。”男人把酒杯狠狠摔在她的身上。
赵芙荷本来双腿有发软,这一下子,猛然就跪倒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过来。
男人一觉把她踢开,什么话都没有再说,竟然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开始扇耳光。
一声声响亮的耳光,把她的嘴都打出了血。
赵芙荷连声求饶,但是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最后男人打累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气,这才放过她,此时的赵芙荷已经满嘴是血,牙齿掉落了两颗,整个人像是都被打蒙了,蜷缩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还在求饶。
“爬过来,倒酒!没有眼力劲儿的东西!”男人骂道。
赵芙荷被打怕了,哭着跪在桌前,给他倒酒。
男人喝了两杯以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的仰面朝上,赵芙荷痛哭流涕的求饶:“放过我,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把酒泼在她的脸上,手上的皮肤被烈酒浇了一下,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赵芙荷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有这张脸,她还能在这地下城有口饭吃,要不然等待她的就只有扫厕所跪着擦地这一类的体力活。
“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有点分寸,不然……下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红酒,而是硫酸,包括你的家人。”
在男人的话说完,地上哀嚎着的赵芙荷猛然瞪大了眼睛:“是她叫你来的!是她!”
男人看着她狰狞的脸,原本还想要玩玩,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是谁你不用知道,有些事情你就应该烂在肚子里,不然,的得罪了她,你就不是被送到地下城这么简单。”
说完,男人又喝了一杯酒后,走了。
门关上,赵芙荷发出一声凄厉的声音。
“人见到了?”
一处偏僻的没有摄像头的角落里,男人一上车,就扑向了车上的女人,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了沉醉之色,仰着脖子,享受着男人亲吻的同时,问道。
“我办事情,你还不放心?我们多久没亲热了?”男人放平了椅背。
女人圈住他的脖子,“先跟我说说,那个小贱人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她不敢开口……依我说,你就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弄死了,怎么会还有这些麻烦事。”
“她把当年的事情写成了遗书,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如果她死了,当年的事情还能瞒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贱人生出来的孩子已经成了人人敬仰的顾总。”
“……”
半个小时后,女人浑身无力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平复着呼吸。
等两人重新穿好衣服,车内的灯亮起,女人的脸才慢慢的清晰起来,如果温知夏在这里,一定会诧异,昨天见到还一副贤妻良母温婉端庄的女人,不过是隔了一天就像是变成了另外的人。
“老头子一个小时后就该到家了,赶紧回去。”男人还没有满足,吴雯静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等老头子睡着了,我们再……”
“……”
医院。
顾平生趴在盥洗台前干呕之后,按了按涨疼的额头。
叶兰舟闲适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橘子:“顾总,这次英雄救美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你这情况,听医生说,每个三五天是好不了了。”
“不说风凉话,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哑巴。”顾平生漱完口,从洗手间内出来。
“你最好还是珍惜珍惜我来看望你的时光,毕竟……”叶兰舟扯了下唇角,有些怡然自得,展现着自己的优越感:“你这孤家寡人的,也没有女人照顾,怪可怜的。”
“嗬。”顾平生冷冷的笑了一声,“花千娇现在不把你当哥哥了?”
蛇打七寸,一击毙命。
叶兰舟的唇角僵了一下:“活该你单着!”
“再单着,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亲过、抱过、搂过……”他也就是在温知夏那里吃瘪,旁人?不存在。
叶兰舟告诉自己犯不着跟个病人计较什么,抬手把法院的一张通知单丢给他:“那我就先恭喜顾总了,你被你口中的老婆,现在徐其琛的夫人给起诉离婚了。”
顾平生捏着通知单,脸色可想而知的阴沉,抬手他就给撕得粉碎。
叶兰舟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一荷知夏广告公司。
会议室内的温知夏,正在跟设计师商讨吴雯静要的珠宝创意广告,小助理忽然急匆匆的敲门进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温知夏拿着方案的手指微顿,“他亲自来谈工作?”
小助理点头:“是啊,亲自来的,而且提前也没有打一声照顾,前段时间顾夏集团的广告对接都是一个周秘书来的,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顾总亲自来了。”
温知夏沉了沉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