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和荣乐被李松松拉倒里面,李松松本性就漏了出来,但是看到一旁的荣乐她才发现她多拉了一个人,满肚子的话又憋了回去。
荣安眨眨眼,“你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李松松也眨眨眼,摸不准荣安的意思,她敲了敲系统,道,“我能说吗?”
系统思量了一会,道,“废话,她就等着你说!”
“可是上次我就是抱怨了她那两个姐姐一句,荣乐就生气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事关她的哥哥,她肯定比你更生气。”
李松松一想,好像也对。她扁了扁嘴,委屈道,“这几日我跟我母亲求了好几回,但是她都不松口,说是你们家那两个姐姐和姨娘在,我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你是说,你母亲不答应你和我兄长的婚事,不是因为家室不相当,而是因为我们家那两个姨娘和庶女?”荣乐生怕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
松松拉着她坐下来,无奈道,“我母亲对荣真还是挺满意的,她说若只是嫁给荣真,她百分百的同意。可是成亲毕竟不是只看一个人,还得看他的家人。上次在学堂里出了那样的事,我母亲觉得你父亲太过纵容她们两个了,说是在外头都这样放肆,在家里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样的事儿呢。她说我要是嫁了过去,还不知道要收拾多少烂摊子。”
荣乐越听越气,听到最后脸都气红了,拍着桌子站起来,“我就知道我大哥这么好的人,亲事怎么可能会被拒了呢,原来又是这两个小贱蹄子。”
本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而且又是与太师府的事,与李府也没多大干系,太师府都不计较了,还能有什么事啊!但也没想到会到了这么要紧的关头又被翻了出来。
但她急也没有用,他父亲那样的人,是不会为了荣真送走那两个姨娘的。说不定,这件亲事真的就这样没了,可是真要是这样,那荣真牺牲也太大了。
“不行不行,我去告诉母亲,让她赶紧想想办法。”
说罢,她就要走,但是被荣安拉住。
“四姐姐,你要回去啦?可是我们刚到额!”
荣乐这才想起来,她们是来这里参加这里的春日宴的,当即又丧气的坐了下来。
“也是,现在回去又能如何?母亲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皱着眉头,对那两个姐姐积压的不满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眼睛红红的,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荣安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背,笨拙的哄着她,见怎么也哄不好,又道,“要不问问大姐姐?实在不行,就写信回故里,问问外祖父他们也行啊!”
荣乐顿时眼睛亮晶晶的抬起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可以找外祖父啊,虽然母亲平日不怎么愿意麻烦外祖父他们,要告状也总是威胁一下,但现在这事儿不麻烦也要麻烦的!”
这次事关荣真的婚事,若是被聂家的人知道因为那两个妾室给搅和了,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聂清还会上书来京城一趟。
荣乐抱着荣安直夸她是个天才,李松松看的一愣一愣的,然后才明白荣安为什么让她当着荣乐的面说出来。
她呵呵笑了一声,荣安果然是个随时随地都要搞大事的人啊。
春日宴持续了大半日,一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不过回去的时候荣乐没有与荣安她们坐马车,而是和荣真一道骑马回去,三兄妹在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下马的时候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对着荣绘和荣曦也没有以往假装出来的温良,容玉和荣乐拉着荣真很快就走了。
荣安在原地歪了歪头,往两个姨娘的住处看了一眼,也带着阿颜和诗文回了房。
“姑娘,听说那个产婆那边出了点事,不过被颂久救下了,现在在凤图腾里面呆着呢。”
“这么快就动手了,她还挺有钱的嘛?”
有钱才能使唤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很有用,不过,人命的生意从来都不是便宜的。
“无妨,这是第几次了?”
“第四回了!”距离第一封信都已经第四次了,秦镶的私房钱估计也已差不多了。
“她可真是够蠢的,这都不知道暗中有人帮她,还敢动手!”阿颜撅了噘嘴,连她都觉得秦镶的脑子简直是没的救了。
“让人今日晚上再给秦镶送一封信。就说,她若是再敢轻举妄动,就把这个秘密送到宋泽信的手上去。”
如今,还不是宋泽信知道的好时机,不过,吓一吓她,倒是很好玩。
晚饭过后,阿楚急匆匆的跑进来,说是聂世芬与宋泽信在吵架,闹得很凶,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荣乐让她赶紧过去一趟。
荣安挑了挑眉,道了一声知道了,便带着阿颜和诗文急匆匆的去了一趟。
屋里的东西都被聂世芬丢了出来,走进去一看,里面一片狼藉,聂世芬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宋泽信破口大骂,屋子里的下人都被遣了出去,只有聂世芬的几个孩子在。
“宋泽信,都怪你,你看你做的好事。”
荣乐一回来就把李松松的话说给了聂世芬听,这几日聂世芬因为上门提亲被拒,被宋泽信念叨了好几日,理亏的像个孙子一样,对他出奇的忍让。可是到头来,居然是还是因为他,若不是他纵容那两个贱人,也不知道让她们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哪里都敢去祸害,害的好好的一桩亲事没了。
“我告诉你,你要么就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