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音又是不爱说话的性子,见李柏恒被小宋府的人调侃,只在一旁笑。他们两人虽然定了亲,但也见了没有几次面,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李松松见他们这么生疏,摇了摇头,暗自庆幸还好她不用这么倒霉,要这样草草的决定自己的一生。
吃完饭,小宋府的人麻溜的走了,荣真今日也有空,有空陪着李松松走走。剩下三个小宋府的人一坐着马车一道回去。几人路过胭脂楼的时候,荣安看到林欲白的马车停在路边上,她探出头望了一眼,看到林欲白手上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两人正好对视了一眼。
林欲白站在马车边上看着她离开,然后也上了马车。
走了一段路,荣安道,“四姐姐,我想去绣房看一眼,你要去吗?”
荣乐一听到绣房就摇头,她之前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投进了绣房里,如今,虽然不是打水漂,但是也没什么收益。之前她还有雄心壮志要去拯救绣房,老老实实的在绣房呆了好几日,还是没什么用,于是那份雄心就此歇下了,从此就再也不肯去了。
“我还是和二哥哥一道回家吧,你也早些回来。”
荣玉对荣安的绣房也是知道的,宋泽信说了好多次,让她早些关了门,别搞那些花样。但是聂世芬房里的孩子都觉得虽然赚不了钱,但也没有亏欠。最重要的是荣安也有事做,她高兴,便都不同意他要关门。宋泽信因此还断了荣安的月钱,还是荣真和荣玉两个兄长额外给她补给的。
荣安看在荣玉和荣真给了她补给的份上,也把他们算做了投资人。有的时候挣了一点,还会拿回来给他们分红。作为绣房的半个老板,荣玉其实还没有进去过。送荣安去绣房的时候顺道下来看了一眼,见里面真的冷冷清清,就带着荣乐走了。
荣安目送他们离开,若无其事的进了绣房,里面有些绣娘看到她,也是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绣房里的生意不好,荣安每月给她们发了工钱,与其他绣房相比不多也不少,但她们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绣房除了几个固定的绣娘,很多人都是做不了几日就走了。那几个蔫蔫的绣娘是前段时间刚来的,估摸着很快就要走了。
秀禾看了她们一眼,敲了敲桌子,粗声道,“姑娘来了,怎么还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干不下去,就不要干了。”
那几个绣娘才勉强撑起身子行了个礼,继续瘫坐在凳子上。
荣安也不恼,与秀禾上了二楼。
“姑娘今日来可是有事?”秀禾是金先生的女儿,与她父亲一样,十分的能干绣房明面上做着生意,实际上,不过是用来传递消息的地方,这些事,大都是秀禾再操持。
“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婚期定了之后就一直在准备婚事,不过,前段时间林欲珩收到了关于太师府那边的密信。这段时间经常与林欲牧在一块,看着像是帮衬婚事,但应当还有些的事在筹备。”
“看来,他是知道了啊,那可有好戏看了!!”
秀禾微微一笑,“想来太师那边已经将人安插进去了,而且,林欲牧已经知道了了自己母亲的死因。明日就是婚宴,他们应该都会有大动作的。姑娘这边可是要派人看着点?”
“不用,反正明日我也去不了。这几日你们自己小心点,许清歌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她一得偿所愿,说不准就回来找她的麻烦。如今,还不是亮出底牌的时候,他还是要小心防护才是。
秀禾应了一声,荣安便让她下去了,在二楼的厢房坐了一会,便有个人从暗门走进来。
“很有默契嘛!”
林欲白手上依旧拿着刚才的盒子慢慢的走到她的跟前递给她。
荣安伸手打开,又是一些难得的香料,并不是中原地区的东西,像是苗疆那边来的东西。林欲白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城,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见她一脸的怀疑,林欲白勾着唇露出一丝笑意,道,“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苗疆的大夫,他给我的。”
“他主要给的不是这些东西吧?或者说,不是不定跟这个人有脱不了的关系了!
“你这都知道了,这么关注我啊!”林欲白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老实了,手指一直搅弄她微卷的头发。
荣安哼了一声,将香料收了起来,林欲白看着她红嘟嘟的唇有点忍不住,正要低下头去亲她,被她嫌弃的推开了。
好吃的没迟到,林欲白有些懊恼,又不敢惹她生气,道,“明日就会有一出好戏要看,小狐狸,你可得悠着点。”
“放心,明日我起不来床,去不了的。”弑君的乱子,她可不会去凑热闹。
荣安从绣房回去,在房里呆了小半个时辰,脸色就越来越不好,捂着肚子一直喊疼,诗文急匆匆的去请大夫,走到聂世芬的院子是,也听到荣玉和荣乐哀嚎,欢儿急匆匆的走出来,也是要去请大夫。
荣真把李松松送回了家,半路就不大好了,在自己屋里里闹腾了。两人也不敢耽搁,跑了好几个医馆,才请到一个刚刚从别人的府邸回来的大夫。屁股还没坐下,又被欢儿和诗文拉去了小宋府。
大夫连脉都没有把,只问了他们是不是去了翠香园,就开好了药。他说已经有好几家的公子姑娘出现了同样的问题,应该是翠香园出了些问题,导致集体中毒,但还好都只是普通的腹泻,要不了大问题。
他们闹腾了一整个晚上,到了半夜还是又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