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哪。你若是后悔了,可以退婚哪,我那个妹妹,可还是惦记着你的儿子呢!”
荣安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快的笑出了声。李松松和荣乐闻声一震,同时往后靠着一旁的荣怀,生怕被荣安的笑声给吓死了。
“不知道九鹤现下在哪儿啊?今日是来没来啊?”
郑三娘听到她的声音傲慢的哼了一声,傲娇的没有理她,侧头与一旁的妯娌大姚夫人闲谈,将荣安晾在一旁。
已经落座的太师府其他两个侍妾前段时间被荣安吓到了,在林欲白走了后,也开始嘚瑟,肆无忌惮的嘲讽。
“哎哟,丢人丢到这里来了?我要是她啊,我就不来了!”
“是么,那就看看,等一会谁会后悔过来!”
她的笑声犹如银铃,清脆悦耳。可宋府的人只觉得自己瘆得慌,像是在鬼屋里一样。
荣安扫了那些看戏的女眷一眼,等一会,她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坐下吧。”荣安淡定的在一旁坐下,等着皇后过来。
荣乐哦了一声,乖巧的靠着她边上坐下。
刚一坐下,荣安看着始终对他们不怀好意的叶绍琴又道,“以后呢,若是真的嫁过去了,就把给我背挺起来,若是有人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撕了她!”
荣乐想到自己的婚事,迅速暗了下来,望着叶绍琴小声嘀咕,吃了这么多次的亏,她的心也已经冷了,不再像之前一样期待出嫁了。
荣安见她一脸的黯然,猜想她是不是脑子不热了,看不上那个严思讳了。
叶绍琴这边听到荣安的话,怒火滔天,她平日多高傲的一个人,何曾受到过这般轻贱,拍着椅子站起来。
“小贱人,你说什么呢?”
荣安扶着耳环慢条斯理的冷然望着她,道,“我瞧着严夫人的模样是想退婚么?也罢,今日之后,那就退了吧!”
“你好,我若是不拿这么亲事退了,我就不姓叶!”说罢,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
荣乐望了一眼叶绍琴,张了张嘴,没再说话。荣安转头望着她,道,“今日之后,你再好好想想,他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荣乐嗯了一声,靠在荣怀边上不在言语。
如此闹剧,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开始聊上了。
“那就恭喜严夫人摆脱这个小家子气的人家了,要我说啊,严公子就是配个郡主也说得过去呀!”
荣安闻言,抚摸着自己的耳环看着说话的白夫人,眼波流转,不再言语。
李松松惶恐的端起茶杯,想到刚刚荣安的话,又赶紧放下。余光看到自己的母亲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将她拉了过来。
“母亲,这边坐,这边坐!”靠着**oss才有安全感。
这段时间小宋府出了事,李松松整日忙里忙外,瘦的许多。她与白贞丰也好些时候没见了,此时一见,白贞丰心疼的皱了皱眉。
“你这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啊?”
李松松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母亲出了事,吓到我了。母亲,你别问了,你就坐这儿,我害怕!”
白贞丰拍了拍她的手,见她的手都是凉的,于是抱着她,“行,母亲不走,不走!”
外面传来尖锐的太监的喊叫,说是皇后来了。
荣安浅浅册侧开头,道,“好戏来了!”
宋府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好戏,既紧张,又觉得期待。
皇后来了,荣安还是嫁妆自己是一只小羔羊,乖巧的站起来行礼。许清歌进来,端庄大方,笑容举止得体。看到荣安,她笑道,“宋五姑娘,气色还是很好啊!”
荣安抬起头,“殿下如此繁忙,却还总是惦记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在忙也要看看你啊,不然我怎么知道宋五姑娘会做什么呢?”许清歌笑了笑,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胜券在握。
荣安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心里一疼,眼神就变了。
“上次皇后赏给九鹤的药,我母亲吃过了,效果还不错。死了这么多的人,不知道皇后娘娘还满不满意!”
许清歌笑容一窒,她握着杯子摇了摇,“倒也不尽如人意,不该死的都死了,该死的人却没死!”
“是啊,是挺遗憾的,幸好我这医术不错,杀人也好,救人也好,都不在话下。上回输了皇后一局,怎么着也要小心着不是吗?”
许清歌听到“杀人”,笑容再也怪不住。
“你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当日传言我那个蠢妹妹害得你病重,我们许府一度被流言蜚语逼得抬不起头来,果真是你的手笔!还有我的笙歌,到现在还生不如死,也是你动的手!”
“不错,的确是我的手笔。不过我的手笔那也比不皇后为了子嗣,杀了亲妹来的狠毒啊!”
荣安笑容满面,不动神色将许清歌的老底老了出来。
许清歌闻言,站了起来,“你胡言乱语什么?”
“胡言乱语?怎么,皇后不知道吗?圣上身子骨无法生育,所以这么多年,后宫一直无子嗣。啊,难道皇后一直以为是自己下药下的好吗?”
她掩着嘴笑起来还是那个怯弱的少女。
而她们的对话,下面的女眷听的一头雾水,白贞丰最先回过神来,许珺琸害的荣安病重,这件事她当时也被牵涉其中,事情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隐情。她震惊的望着荣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下面的那些女人也渐渐的缓过神来,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