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好不容易顺下的去脾气又腾的爬了上来,“你要哭是吗?好啊,今日我倒是就在这里守着,看谁敢过来哄你。就是你父亲来了,我也让他站在这里看着你哭!!”
她这么一说,边上几个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姑娘纷纷退了后,荣安拉着荣乐也站在边上,两姐妹面上不显,但是对这个姐姐的智商是感到忧心的。
边上的荣曦也是一脸的无奈,但这件事与她也有关,她想走也不敢走,只能蹲在荣绘的边上,心里将她骂得半死。
今日的课是没办法上了,白贞丰被荣绘这没脑子的丫头弄的一个头两个大,看了看天色,也该是下朝的时间了。
“艺文,你去宫门口等着,太师与宋大人若是下朝,便请他们过来!”
今日是宋泽信第二日上朝,第一日的时候,朝中并没有议重要的事,林欲白心情不好,也没机会发作,一整个朝堂半句话未说。今日是第二日,许信已经回来,且准备接下太傅职位,林欲白笔者的眼睛腾的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闭上。他未说话,但是他这边的人却不愿意许信轻易的夺下太傅的位置,两方人马在朝中吵得不可开交。
皇帝后来控制不了场面,林欲白白吵得烦了,“都给我闭嘴!”
他一出声,朝堂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散朝!”
说罢,带着许掷就要走。
一旁许信不满他如此霸道,将他拦下。“太师如今气魄非凡啊!朝堂要不要继续,都是您一句话的事了?”
林欲白闻言冷笑,“怎么,难道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且不说如今太傅之位你还没有做上来,就是做上来,这个朝堂也还是我说了算!”
说罢,将他推开,带着人走了。
皇帝见他动了怒气,腿都吓得发软,赶紧喊了散朝,由内侍扶了进去。
宋泽信虚了一口气,脸上全是虚汗。原本他以为林欲白只是有点嚣张,没想到简直就是跋扈至极啊!
一直到他下令散朝,他还是一脸的后怕。
边上的宋荣真在这一年多已经锻炼出了些胆量,小心的搀扶着他。
林欲白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心事,走的很慢,很快,那些后面的朝臣都已经赶上他,但没人敢走进他,都在他边上行了礼,匆匆的走了。宋家两父子也渐渐的追了上来,一看到他,两个人又不想行礼又不想与他靠的太近,于是放满了脚步,等他先走。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林欲白突然回了头,看到后面的宋氏两父子。眼神一变,还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有转过了身。
“他他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刚才,失仪了?”刚才他手上的朝板落在了地上,但是他很快就捡起来了呀?他没看见吧?
“太师的脾气难以捉摸,没有当场发难,应该没什么事的。。。吧?”宋荣真前面说的很镇定,但是越说越觉得心虚,他被林欲白找过很多的吃麻烦,都是当场没有发作,后期才算账的。
他这么一说,宋泽信脸就垮了。
此时艺文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些时候了,见他们出来,面色惊惧的到跑到林欲白的边上。
“太师,学堂里面出了些事,请您过去一趟。”
说完这句,宋家父子在了她不远处,她微微侧头,又拜了一拜,“宋大人,我家夫人,也请你过去一趟。”
林欲白眼眸微咪,冷声道,“怎么了?”
宋家父子已经猜到学堂里的事与林欲白有关,感觉不妙,但林欲白已经发文,他们也不敢出声。
“辛安郡主与宋家庶女起了些冲突,我家夫人怕是无法解决,所以请两位过去协商一番。”
这下宋泽业再也沉不住气,上前一步,“宋家庶女,是荣安?”
他这句话,就让一旁的林欲白本就低的气压更是低迷下去,声音更是冷的像个冰渣子,听得人的耳膜都要被刺穿。
“谁?”
艺文看了眼似乎很笃定的宋泽业,有些奇怪他为何如此笃定,又道,“宋五姑娘来学堂这么久,一直都恭顺有理,不爱出风头,性子和顺,从未与人发生过任何的争执。今日与郡主起了冲突的是宋家三姑娘,宋荣绘!”
林欲白一听,恶狠狠的看了宋泽信一眼,快步走了。
宋泽信也顾不上那么多,拉着一旁的宋荣真也赶紧追了上去。
李府离皇宫并不远,脚程也不过几炷香,他们骑着马儿,很快就到了,抵达的时候,里面诡异的安静,但若是细听,又会听到女娃娃传出来的啜泣声。
荣绘哭了许久,见没人哄她,看到辛安老神在在的喝茶,她哭声若是小了,她还会冷冷的看她一眼,像是在质问她为何不哭了。艺文出去这一段时间,少说也有小半个时辰,她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实在是哭不了这么久,渐渐的就败下阵来,只有小声的啜泣。
后面传来脚步声,她们回头一看,看到宋泽信,荣绘像是有了依仗,赶紧爬起来扑在宋泽信的怀里,呜呜唧唧,又开始了刚才的嚎啕。
林欲白先是看了一眼荣安,然后转头看着依旧愤怒的辛安。
“到底怎么回事?”
一旁的姑娘见他面色阴沉的过来,谁也不敢上前,他如此发问,自然也没人敢说话,课室里安静的吓人。而此时,荣绘听到林欲白的声音,抬头望了一眼,也发现了林欲白的厉害,便不敢再哭,而是缩在宋泽信的怀里瑟瑟发抖。
宋泽信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说话,氛围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