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圣月教的洛秋水也没来
莫名的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日落西山,霞光抚照大地。
路程较近的人纷纷与慕容曜告辞离开了,而九方战戈等人路途较远,选择留宿一夜。
翌日,所有人早早起床准备动身,毕竟多事之秋谁也不想在外多停留。
“啊!!快来人啊。”一道惊叫声穿破云霄,从灵堂处传来。
刚出房门的众人听到这声音,就知不好,紧忙赶了过去。
灵堂之上,正厅直对的墙面上赫然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呈现在众人眼皮下。
古嵘,还命来!
本就阴嗖嗖的灵堂,再配上这几血写的大字,更添阴冷古怪。
“是谁在装神弄鬼!”匆匆赶来的慕容兰看到这几字,脸色难堪至极,大声怒叱,转头朝几个发愣的小厮呵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清理干净。”
“别急着清理啊,既然有人作怪,那这字迹可就是唯一的线索了。”楚香君跳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
慕容兰态度倨傲斜眼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在下天魔宫四长老楚香君。”楚香君抱拳含笑的说道。
一听是天魔宫的长老身份,惹来不少人多看了他几眼,眼底都透着疑惑,似乎都在奇怪天魔宫为何会选他这么年轻的做长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尽管知道这墙面上的字是人在装神弄鬼,但慕容曜亲眼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动怒。
慕容兰走至他面前,急切的解释道:“大哥,你切莫相信,一定有人想要挑拨离间北冥与伏幽的关系。”
“若事情不是古殿主干的,自然就不存在挑拨离间这一说,但古夫人在事发时又不在现场,又怎知这事真的与古殿主无关呢?”九方战戈忽而说道,口齿清晰,却暗藏尖锐。
慕容兰恼怒道:“我夫君与大哥情同手足,怎会谋害大哥的弟子!九方少主说话也未免太可笑了!杀人也得有动机。”
“亲如父子都还有间隙呢,难道古殿主与慕容掌门之间就毫无间隙么。”九方战戈略带嘲讽的说道。
“你!”慕容兰被噎的脸色涨红,将目光转移向慕容曜,“大哥,你切莫听信谗言啊,这墙上的字一定是凶手想要嫁祸我夫君,对了!凶手肯定就在这里。”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众人下意识的往后一步,谁也不想摊上这浑水。
慕容曜犹豫的摇摆不定,事发当时他并未在现场,事发后续究竟怎样他也不太清楚,当时若不是去后山寻找古嵘,他的弟子也许就不会出事了,更不会被千刀万剐死的如此凄惨。
“若无间隙,那为何古少主没有亲自前来?说不定是做贼心虚呢!”楚香君吊儿郎当的吹了吹额前的碎发。
“你血口喷人!”慕容兰怒极,拔剑就朝楚香君刺去。
楚香君用扇子轻易挡住她的剑,笑嘻嘻的道:“古夫人这手是拿来相夫教子,可不是拿来杀人的,谢过古夫人手下留情了。”
是哪里是手下留情,分明是功力不够!众人嘴角抽了抽。更是气的慕容兰脸色由青转白,大骂天魔宫欺人太甚。
慕容曜实在看不下去,只觉得颜面丢尽,下了逐客令:“够了!此事到此为止,多有照顾不周还请大家海涵,老夫就不留大家做客了。”说他对古嵘父子没有怨气是假的,若非他为了去寻古嵘,他的弟子也不会死的这般凄惨,至始至终古奕封都未曾言表过一句道歉,就连今日都是自家小妹来的,心里又怎会舒坦。
“大哥!”慕容兰委屈的喊道,本以为慕容曜会像以往那般过来哄自己,然而这次慕容曜却仿佛没听见般带着人离开了,慕容兰不敢置信的愣在原地竟然不理她?不对!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不对!
九方战戈走了过去,一把扶住欲要倒下的慕容兰:“古夫人,没事吧?”
“是你们搞的鬼对不对!”慕容兰一把抓住九方战戈的手,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问。
“古夫人这话何意,我与慕容掌门可是无冤无仇。”九方战戈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态度从容温和丝毫不生气慕容兰的口不择言。
看的楚香君和沉央暗暗咂舌,他们家的少宫主脾性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好了?这样都不生气的!
“可你与我夫”慕容兰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满是懊恼,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九方战戈,什么话也未说,带着人匆匆离去了。
这莫名其妙的态度搞得所有人一头雾水,只觉得这慕容兰有毛病。
“咱们也走吧!”九方战戈慵懒的说道。
带着天魔宫人大摇大摆的离去。
万里晴空的蓝天忽然暗沉下来,墨色浓云如墨水般晕染而开,将天空染上墨色,乌压压的。
楚香君看这晴天忽转阴天,心情不爽利的骂骂咧咧道:“最近这天也太奇怪了吧,刚刚还大晴天呢。”
轰隆隆!天际边一道闪电划过,雷声轰轰滚滚响起。哗啦!天边的云层仿若被撕开一道口子,磅礴大雨倾盆而下,眨眼睛就将九方战戈几人淋了个透。
“前面就是客栈,大家加快速度。”手中短鞭落下,狠狠的打在马屁股上,九方战戈眯着眼喊道。
一行人穿梭在林间小道,豆大颗的雨滴浇落在他们的身上,赶往客栈。
来到客栈门口,九方战戈将缰绳随手丢给魄罗,跨步走了进去,目光习惯性的扫过大堂。
客栈不大,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