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篱将桑青从地上扶了起来,环顾四周,除了一尊金像和祭台,这院子也是大的空旷,外面的黑袍人不断尝试着入侵,只不过这金光太过玄乎了。
其中一个黑袍人猛地变大,挣破了身上的袍子,身型一下子变得比小院子还要高出去很多,视角恰巧能够窥探院子里的情况。
“卧槽!”
桑青被那狰狞的面孔吓得不轻,吐槽道:“这怪物怎么恶心,看得就渗人。”
女生嘛,就最讨厌蛇,蜥蜴之类滑溜溜的生物。
蜥蜴人仗着身量高大,捏着爪子狠狠地抓向小院子的金光上。
“砰——”
只不过到底是金光更胜一筹,力量大了,还能看到其中的阵符,此地玄妙而诡秘。
蜥蜴人望着自己被截断的利爪,掌心还有一阵灼烧感,便是知道这地方不好对付,这道观虽然偏僻,但周围难免有一些住户,害怕被人发现,无奈将自己又缩小了。
“我们就在这里等!就不信她不出来!”
一边的蜥蜴人也是个狠角色,“不怕她饿死,有的是时间跟她耗着!”
桑青也是听到门外商量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也是没有说话。
冬篱找了一根木棍,在沙地里写到:他们在找什么?
桑青心烦气躁,也懒得写,直言道:“害,鬼知道呢,可能是劫财。”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冬篱坐在了桑青的身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上的情绪,叹息道:“算了,你不说也罢。”
“这些你就不用愁了,等我百年之后,我收拾收拾道观,看看还有没有有用的东西留给你。”
桑青像是坐不住一样,从原本坐着的地方撑着手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松了松麻了的胳膊,跑到中间的祭台桌子下,从底的小箱子里摸出了两个小罐头。
转头就将其中一个红罐头丢给了冬篱。
桑青看着已经傻眼的冬篱,笑着说:“这是你最喜欢的甜食罐头,过年的时候,我俩都抢着吃,我每年都备着几罐藏在这里,就等着你回来呢。”
冬篱看着“什锦罐头”几个大字,原本僵硬的嘴角瞬间多了几分温和的味道,沉声道:“谢谢。”
“那么……你想好怎么报答我吗?”
桑青一边抬手打开罐头,一边笑着对冬篱说道:“我可是把我好徒儿冬篱,最喜欢的罐头给了你。”
空气中瞬间就冷了下来。
良久,冬篱才找到自己声音,冷冷地盯着桑青问道:“你一直都在装?”
桑青一开始没有回答冬篱的话,红着眼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徒手扒了罐头的盖子,从箱子里找了一个勺子,大口大口地捞着吃。
一点正常人饮食的模样都没有,到后面感觉还不过瘾,连咀嚼都省略了,伸手去抓,直接一股脑地塞往嘴巴里咽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冬篱失去了耐心,聚集能量在手上,一道土刺从掌心里腾起,挥手就是破坏了小院里祭台上的阵法,一瞬间,小院子里的金光瞬间消失,外面的蜥蜴人全都冲了进来。
一个脾气火爆地蜥蜴人,揪着桑青的衣领,贴着对方的脸,阴沉地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啪——”
华灯初上,叶家生日会上,白落落“奉”白夫人之命,强行带着还带病在身的白琪来到了这里,只是没想到,刚入了场,白琪就被人挥巴掌给打了。
“狐狸精!勾引我未婚夫,还吊着叶湘楠!”
那女人长相惊艳,很是漂亮,就是性格太过火爆,横眉怒目的,也不管什么场合,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得亏白落落拉着点白琪,没被那女的指甲弄毁容,但多少挨着点儿,脸上还是红了。
白琪知道这叶家生日会上有这一遭,所以不想来,书上那脸就是在这里被挠的,后来用药物治疗,可还是留了痕迹。
“泼妇!”
她曾经可是当明星的人,可喜欢白琪这张脸了,所以被人弄得差点儿毁容,她不生气才有鬼!
不过,后来事情搞清楚了,跟那男人有一腿的是跟白琪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根本不是白琪!所以这脸要是毁了,还真是冤得很!
那女人还想大人,一边的白落落一把扯过对方的胳膊向后甩去,其他人看到这个阵仗瞬间躲开了那女人没了支撑,直接撞到了一边的酒台上,“哗啦啦”一瓶瓶香槟倒了下来,直接把那女人的白裙子染遍个色。
“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打打杀杀的,不能先安静地把事情说清楚吗?”
白琪说得义正严辞,内心有点失望那女人找到了支撑点,没有摔个狗吃屎。
那女人缓了半天,眼里只有恨意还有落魄后的羞愧,嘴里不过脑子地嚷嚷道:“你破鞋,仗着几分姿色到处勾搭人,也就叶家眼界小,那瞎了眼的叶少爷非你这骚化贝不可!”
“华宜!你在我们叶家说这话,是打我们叶家的脸?”
叶丹再不出来,把这口不择言的疯女人弄走,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虽然很讨厌白琪,叶丹还是忍着怒气,对着那女人威胁道:“我们叶家这地方小,容不得你这座大佛,若是你非要闹的话,有一些项目我们叶家只能当意见不合处理了。”
那女人虽然恼怒自己一时冲动,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家里的生意都是她老公管,闹砸了,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忍着气,瞪了白琪一眼,便是落荒而逃了。
虽然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