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算是说到了余明珠的心坎上。
“可是夫君，我已经失去两个丫头了。”
染春死了，染秋下落不明，如果染冬再……
顾怀明抓住余明珠的手。
“至少她们为自己的命运抗争过，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我们不也是一直都在抗争着自己的命运吗？”
此时外面的小雨慢慢停歇，路上三三两两的商贩开始沿街叫卖。
世上芸芸众生，每个人都在同自己的命运抗争。
染春和染秋不愿意作为奴婢呆在余明珠身边，所以她们用自己的生命和勇气去抗争。
这不是余明珠可以拯救或者改变的，因为她们抗争的是这个世道。
想到这里余明珠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