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可是你们自己找我来为林河治伤的,现在来个名气大的医生,就把我晾在一边了,结果这个余远还没办法治,依旧没有人想起我,你们这是不拿村长当干部吗?
心里这么想的不仅是王岳自己,站在他身后的吴月英更是满脸愤慨之色,这也欺人太甚了,若不是因为这里是医院,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向性格冲动的小丫头恐怕早已经开始发飙了。
即便是不能发飙,吴月英也是不愿意王岳继续在这里受辱了,当即上前一步,表情略带戏谑之意的开口道:“王岳,既然人家好想看不上你,那我们还是先走吧,想来这位余先生定然会有办法为林河医治的,毕竟人家可是华老神医的徒弟,这点小伤要是都治不了,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吴月英说话之时,丝毫没有压低自己声音的意思,因此,只要这个病房中的人不是聋子,就不可能听不到她的话。
而在闻听此言之后,余远的脸色顿时一变,就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看,吴月英此话可是直接将他推到了悬崖边上,现在他就是不行也得行了,不然丢的可就不是他自己的脸了,而是他师傅华久江的脸,可他真的是不行啊。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因为他确实是无话可说,自己师傅的名气有多大,他这个做徒弟的是最清楚不过了。
而现在自己作为他的徒弟,却是连一例骨伤都无法医治,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只会给人留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印象。
至于这个叫林河的年轻人的伤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究竟是有多难医治,甚至于说,根本就无法医治这种事,是不会有人去关心的。
华久江的名气如此之大,有无数人对其敬仰万分,当然也就会有人对其心生嫉妒,如果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难保不会有人借着此事落井下石。
如果华久江最后能够亲自站出来,为林河将伤势治好,那么或许还能挽回一些颜面。
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他师傅已经不出手治病许多年了,即便是一市之长上门,也很难求得一次他师傅亲自出手的机会,就更不要说是林河这个世家子弟了。
更何况,即便是他师傅真的破天荒想要出手一次,他这个做徒弟的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拦住的。
倒不是因为他不想救林河,医者父母心,看着这么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毁了,这是他无法做到的。
只是,经过刚才的那番检查,他虽然没能摸清楚林河伤势的门道,但他却是无比确信,即便是他师傅来了,恐怕也未必能够医治。
因为,你压根连林河的伤势应何所致,伤到了什么程度都一无所知,那就无法去对症下药,还谈什么医治呢。
虽然他对自己师傅的医术极为推崇,但现在这已经不是单单医术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而若是自己师傅亲自出手也无法医治的话,那他的名声必然会一跌再跌,这些年来积攒起来的名声,恐怕也就毁的差不多了。
和余远的沉默不语不同,刘原很快就捕捉到了吴月英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忍不住站出来冷声道:“小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余先生能不能治好,有没有办法,以及华老神医的名声,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够评价的?”
“还有,我听你刚才的意思,这个小子有能力治好林少的伤咯?”
吴月英丝毫不让的回瞪了刘原一眼,随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原,没好气的反驳道:“你觉得呢?不然的话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和他们又不熟。”
“你!”
刘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还真的承认了,为林少治伤,就凭这个少年?真以为自己会开中药方就成神医了?没看到就连人家余先生都没办法吗?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之后,刘原手指着王岳二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喝道:“你们两个,不要再继续逗留打扰我的病人休息,给我出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瞎胡闹的地方。”
听到这个什么刘医生居然要赶自己两人出去,自小便娇生惯养的吴月英哪里能忍受得了这份羞辱,当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同样其实不弱的娇声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我和王岳出去?!你们院长人呢?给我叫出来!还有,林小丫头,这就是你们请王岳来的诚意吗?宗师如龙,不可辱之!你们是觉得你们林家受的打击还不够沉重是吗?!”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之后,吴月英换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身前一直负手而立的王岳抬手制止住了。
“行了,我们走吧。”
看都没有再看林舞与刘原等人一眼,王岳直接转过身去,对着吴月英轻声吩咐一句,随后抬脚便向门外走去。
“好的。”
吴月英同样也不磨叽,斜瞥了刘原等人一眼之后,脸上立刻挂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要不是因为刘原刚才居然打算将她们两人从这里赶出去,她才懒得和这些人多费口舌呢,现在王岳终于打算离开了,她自然是欣喜不已,也就没有再与这些小人物计较下去的打算了。
至于林河那家伙的伤怎么办,压根就不在吴月英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本就与林河与林舞二人不熟,以前只是偶尔听说过这二人的名字,基本上还都是来源于林家的绯闻,如果不是因为王岳的话,她都不可能与这两个林家小辈有见面的机会,双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