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因为传花令的事，冯志都快魔怔了，但凡遇到些跟传花令有关的东西，他就要里的人物技能挂钩，所以他总是比较敏锐。
“好，是真的好！”对于夸奖他人，冯良一般都会实话直说。
“你这越说，我还就越是好奇的很，不如今天晚上你过去瞧他们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冯志提议。
“那没问题！”
只是让冯良没想到的是，等到下午他忙完，冯志找到他，他们打算一道去瞧瞧杨素之他们练得怎么样的时候，才意外发现，练习室的大门竟然被关了，而且还找不到开门的人和钥匙！
“兴许，他们是去吃饭了？”冯志觉出了冯良的意外，连忙安抚他。
“不可能，寻常就算是吃饭的时候，这里也不会一个人也没有。”想到之前乐团里老人针对年轻人们的做法，冯良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不过没找到人问，也就确定不了。
“又或许他们今天练的差不多所以……”之前听冯良吐槽他们乐团的时候，冯志也听出些门道来，晓得这地方恐怕没那么简单，冯良又是前些年才从别的地儿调任过来的。
手下有些人不听话，不服气他也是正常，所以还是想要劝劝他，不想他话没说完冯良就挥手打断了他。
“不用说了，这样好了，你后天再来吧。”
冯良也知道一些事情大家私下里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要闹的人尽皆知，马学东他们几个到现在为止没有因为被针对找到他，相比就已经找到了应对方法，所以自己也应当相信他们才是。
“那成，后天我再过来看看你选出的这些苗子。”
两人又说了一阵，便各自归去了。
不过冯良在马学东的住处等到了晚上快十二点，才等到他回来。
“老冯？你怎么在这？”见到冯良，马学东显然有点吃惊，但随即又了然，这几天都没见他们几个，老冯估计也着急了。
“臭小子，你说我怎么在这？你们这几天都跑哪儿去了啊？干什么不在乐团里练？”
冯良喝了大半晚上的冷风，一方面觉得马学东他们几个到这时候还没回，也挺上进，另一方面有想到，指不定这些家伙根本不是在练习，而是跑去摸鱼了，只苦了自己在这吹冷风等着。
“嘿，老冯，你不会是在这等着我回来的吧？”马学东把自行车停好后，一把揽过冯良，哥俩好的往自家屋子的推。
“你真是没大没小的，快给我说说这几天都跑哪儿去鬼混了，你们几个配合练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困难或者问题的？”
冯良一把掀开马学东的爪子，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去，随后寂静漆黑的夜色里，一抹昏黄的灯光亮起。
听完马学东把这几天几人的经历说了一番，虽然他没说他们几个是怎么被老员工为难的，但冯良听完，心中也不免叹息，知道这都跟自己的猜测**不离十了。
但后来听他说几人练的不错，配合也没什么问题，冯良也就松了口气，“是在音乐学院对吧，明天我去找你们，看看你说的没问题是个什么样子，别给我耍滑头！”
“老冯，你这咋还不相信人呢，真是不够意思！”马学东把水壶里已经不算热的水倒了一杯递给冯良，嘴上不满的说着，但心里却一下子想到了今天下午那个叫沈白的人。
他是尹榆的发小，杨素之也认识，说是杨素之的校友加学长，这小伙子是个厉害的，虽然没学乐曲，但音乐敏锐程度却不输他们这些老手。
在一旁听了一整天，临走时给他们提出了不少意见，直愣愣的听的人心里十分不痛快，但又颇有道理的样子，后来他们几个就他提出的问题一一进行改正后，发现最终效果竟然比自己前期预想的还要好许多。
这真是……
马学东觉得，莫名的有点气人，又有点佩服他。
但最让人心里有些不平衡的是，他总觉的在跟杨素之的配合中，就如同沈白说的那般，他们并没有能够达到杨素之的水平。
如今几人的乐队之所以能够演奏出这样的水平，完全是因为杨素之在降低自己的水平来将就他们。
你说气人不气人，要夸姑娘也不能这么夸的吧，把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都当成什么了？
当然气归气，其实他和小刘小汪他们也模糊中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是曾经看过听过杨素之表演的人，抛开合奏不说，感觉她总是能够找到个平衡点让自己融入周围人的水平。
叫她个人看起来并不那么的突兀，甚至是平凡。
但她的个人表演，那种从容不迫的张力，总能让人记忆犹新，顷刻间就进入她所营造的环境当中，无法自拔。
所以，还是他们的水平不够吗？
有点不甘心。
“臭小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正想的入神的马学东被头上的一个巴掌呼回了神。
“老冯你轻点儿啊，头盖骨都裂了，嘶嘶你说啥来着？”
冯良瞧他精神还好，就是寻常那副吊儿郎当混不吝的模样，也就觉得应当没什么事，想着他练了一整天，也挺累，所以就不打算再耽搁，“算了算了，没什么，你好好歇着吧，明天我去看你们。”
“那老冯你回去慢点啊！”马学东也没打算留他，将他送出了门。
冯良挥挥手，叫他回去歇着，自己踏入了夜色里，好在两人住的地方并不算远，两条街的路，很快也就到了家。
今天杨素之还是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