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比现在更惨吗。”刘望却并不害怕。
“你这才哪儿到哪儿。”陶斯然不以为然,“想受罪办法还多着呢。”
刘望沉默了一会儿,“那也是我自找的。”
“反正,只要把现在那个狐狸精弄走就行。”刘望说。
“为什么?”陶斯然好奇,“被妖怪折磨和被鬼折磨差这么多吗?”这算不算种族歧视啊?
刘望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被狐狸缠上是怪别人,不算我自己选的,被你缠上,是我乐意。”
“而且在我失忆那段时间,那妖怪对我做了什么,我很想知道。宁愿清醒着受折磨,也比什么也不知道要强。”刘望说。
陶斯然看他神色认真,不像在说慌。
“你这个思路我还是很喜欢的。”她说。
“那你会帮我吗?”刘望问。
“你这么确定我能帮你?”陶斯然问。
“对。”刘望点头,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好吧。”陶斯然耸耸肩,答应了下来。
“那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昨天晚上,你也在吗?”刘望问。
“不在。”陶斯然说,“你上天台的时候,我才来的。”
“那你是住在天台上的吗?”刘望问。
“?”陶斯然皱眉,住天台干嘛,冷的要死。
“我不住这里。”她说。
“那请你一定好好跟着我。”刘望认真的回答。
陶斯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