螈抬头看了看所谓的21层,哪里倒是有几只让他空流口水的星空兽。
不过这也是一种习惯性的望洋兴叹,毕竟那几个的力量都能稳稳的压在自己的头上,尤其是那个到现在还没有成年的大家伙。
螈虽然不觉得怕他,但是是绝对不想和他对上的。
光轮现在还不知道20层那个恶心的家伙又再流着口水惦记他了,他现在正和陶斯然坐在返回丛林的列车上。
虽然迎秋节还没有结束,但是陶斯然却不想在17层留着了。在见到那些眼睛之后,她的手臂就一阵阵发疼,整个人感觉都不太好了。
光轮一眼就看见了她的不自在,它找了个借口,就带着陶斯然和17层层主分开了。
到了休息的地方,陶斯然就皱着眉头卷起了衣袖,那疼痛的地方一阵阵发烫,一个奇怪的印记浮了上来。
陶斯然瞬间就想到了之前柳雪耐说的话。她说的那个看不见的印记,应该就是这个了。
但是它是为什么在现在出现了?自己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和它又有没有关系?
她还没想明白,光轮就把爪子搭了上来,“还是不行吗?”他叹了口气。
陶斯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个印子就没有了,她的胳膊也不疼了。
陶斯然看了它一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光轮倒是一脸意外,“你竟然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陶斯然皱眉,“我之前都没有看见过这个东西。”
光轮叹口气,“看来你也是让人害了,这是20层那个家伙的印记。”
“眼睛?”陶斯然吃了一惊,她确定自己之前没见过那个家伙。
光轮点点头,他已经知道陶斯然没见过那恶心玩意儿了,但是眼下解释又不行。
“在这里说不了。”光轮说,“21层以下他可以随便伸手。”
陶斯然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光轮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于是两个人和17层层主说了一声,就匆匆踏上了返程。
17层层主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多说。这次碰见这位大人就已经是难得的幸运了,留是不敢留的。
很快,两个人就返回了丛林。光轮第一时间就恢复了正常大小,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呵欠,才终于舒服了。
他叼起陶斯然,含在嘴里就回了窝。
陶斯然对他的这种执着有点无语但也是想着,估计他这阵子是压抑了点,也就没说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含惯了。
安顿下来之后,光轮才不慌不忙的解释了下来。
“螈的标记,是不管谁做都管用的。”他说,“就算是其他人画了这个标记,螈也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陶斯然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光轮于是继续到,“这个标记有两个限制,1,靠外人无法消除的,2,螈可以消除。”
陶斯然皱眉,“那这意思不就是不能消除吗?”除非是螈自己给自己打上这个印记,不过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也不是。”光轮说,“螈可以消除这句话其实并不是说必须他本人亲自消除,而是必须和他是完全一样的能量波动才能消除。”
“所以我之前试着模拟它的能力波动方式帮你消了这个印记,本来以为没事了,看来并不是一劳永逸。”光轮说。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陶斯然问他。
光轮有些心虚的笑了一声。
“当时你这个标记是绝对隐形状态,所以我猜你也不知道。”他回答,“那时候你也没醒,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性格,就想着用这个省事儿的办法了。”
陶斯然点点头,倒是也不难理解,就是,“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我留下了?”
光轮点头,“进了我嘴的就是我的。”他依旧是这句话。
陶斯然忽然就想笑了。她之前就觉得荒谬,但是也没有提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提一提。
“我倒也不是说自己不好,但是你就那么不挑剔吗?不管什么样子的,都能进嘴?我看你平时吃的也很讲究啊。”陶斯然说。
“你对我一无所知,就这么接受了?随便是个谁,你都会照单全收?”她问。
光轮思考了一下,“那肯定不会啊。”他回答的干脆。
“那为什么我就行呢?”陶斯然接着问他。
“为什么你就不行呢?”光轮反问,“我直觉就是你了。又不是做什么都需要理由的。”
陶斯然愣了一下。要是说做事情随心所欲,她明白,但是对人的态度上她从没有过毫无缘由就会对人产生积极情绪的这种经历。
“嗯……”她沉吟了一会儿。要说光轮的话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和她的理念区别比较大就是了。
但是她也没立场去说光轮不对,而且更不会上赶着让光轮讨厌自己去。首先在这个丛林里,她还不能自己独立生存,其次,光轮也没对她不好,为什么要上赶着找别扭呢。
“那我也会好好的对待你的。”陶斯然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回答,“我虽然没有过这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人顺眼的经历,但你对我好,我还是感激的。”
“我也知道你不是让我感激你,但是我也不会白白辜负你的好意。”陶斯然对光轮说。
光轮嗯了一声,陶斯然能这么想他自然很高兴。他和火烛不一样,不会哄着人骗着人高兴,所以陶斯然心甘情愿,相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