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楚了吗?”党爱民问道。
牛蓉点了点头,“记清了,九点三十五上洗手间,九点四十出来,先开第二道门,再转身去关第一道门。”银行的大厅和银行内的柜台隔着两道门,工作人员在进出的时候按照规定,要在关上第一道门之后,再打开第二道门,就是为了防止有抢劫犯在开门瞬间突然闯入。
三人计议停当后马上分开,老爷子看着牛蓉驾着本田车离开,轻声道:“爱民,有多大把握?这可是丢脑袋的事儿,爸都想好了,要是出了事儿,爸一个人全担下来。”
党爱民自信满满的笑了笑:“爸放心吧,这事儿我计划了两年多了,每一个细节都在脑中演练过了无数次,那两个我都训练了大半年了,不会出错儿的。”
“关键在于善后,现在的侦破手段太多了,太高科技了,有些侦破手段咱们外行根本不懂,别把警方想得太无能,中国的警察缺的只是执行力,只要上头重视,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老爷子毕竟岁数大一些,想得比年青人周全,凡事求稳,但是从另一角度来讲,就是没有年青人敢想敢干。
“开弓没有回头箭,爸,什么事儿都不用您操心,明天开完早会您就赶离开。”
——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时控——
焦春燕在梅天的眼中跳着,越跳越高,越跳越快,墙在跳,桌子也在跳,梅天拼命的想让眼睛聚焦,可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知道自己不负众望的喝高了。这酒量可咋办?梅天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两大生理缺陷,一是酒量太小,二是唱歌跑调,所以他现在最怕去的地方就是ktv,因为在那里又要唱歌,又要喝酒。
这一餐没有点太多菜,所以一千块钱还有剩余,白树立硬拉着梅天和焦春燕去ktv,梅天当然不好意思再花牛蓉的钱,这时候必须大包大揽的请一回客,不然焦春燕会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极度的鄙视。
于是梅天就喝多了,坐在沙发上,看哪儿哪儿在跳,摸哪儿哪儿在抖,最糟糕的是他现在不敢闭眼睛,闭上眼睛就想吐。
终于熬到焦春燕和白树立玩儿够了,梅天也站不起来了,白树立只好架着梅天往外走,刚走出包房,梅天身子一晃,两人叭叽一声摔到了地上,焦春燕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梅天的手臂往外走。
酒这种东西很有意思,有说酒壮英雄胆,有说酒是色之媒,反正是喝多了酒,胆色就有了。
梅天迷离之间,头脑越来越不清醒,双腿有些发软,但本能的东西却越来越强烈,嗅着焦春燕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焦春燕身上传来的软柔温热,梅天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迷迷糊糊间道:“老婆,别..别闹,先,先帮我洗澡,你..你也一起洗,不然不许上床。”
焦春燕羞得满脸通红,白树立在一边也听得清楚,看了看神志不清的梅天,又看了看不胜娇羞的焦春燕,白树立心中犯起了嘀咕,看来焦春燕可不是把梅天当哥们儿这么简单啊,早知道这小子女人缘儿一向很好,看来这次又要走桃花运了。
两人把梅天架到大厅,梅天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付钱了,结帐这种光荣的任务又落到了焦春燕头上,这位大霉女,千里迢迢赶来,本是说要梅天破财请客的,结果这一天下来,梅天一分钱都没花,自己把上午赢来的三千块钱花光了不说,这又搭进去三百多块钱。
叫了出租车,白树立一直帮着把梅天送回了宾馆,把梅天往床上一扔,白树立识趣的赶紧跑掉了。
焦春燕无奈的摇了摇头,帮梅天脱了鞋袜,脱了外衣外裤,帮梅天盖好被子,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梅天却一把将被子掀开,嘴里嘟嚷着,“热,热,水,水。”
焦春燕只好为他接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晾一会儿,又去卫生间拧了一条湿毛巾来帮梅天擦了擦身子,简直就是一个体贴的小媳妇儿。擦好了身子,水也晾温了,焦春燕侧坐在床边,一手托起梅天的头,一手端着水杯喂他喝水,梅天的半边脸非常实惠的压到了焦春燕的****上,这且不说,一张大嘴喝个水也不老实,一边喝还一边直叭叽嘴,跟婴儿吃奶似的,关键是,他半张嘴真的就贴上了..
焦春燕被逗弄得浑身像是有一千只小蚂蚁在爬一样,从上面痒到下面,从下面直痒到脚趾,心跳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重。
梅天好不容易把整杯水喝完,焦春燕赶紧把水杯放到一边,逃也似的就想站起身来跑掉,梅天一伸手,一把将焦春燕搂得坐回到床边:“干嘛去?想上厕所?老公没下令,哪也不许去,给我憋着,来,先把老公服侍舒服了再去。”
焦春燕只是努力的想把梅天的手掰开,却低头不语,根本就不想解释一句“我不是你老婆”。
梅天的双眼依旧死死的闭着,脸上却在嘿嘿坏笑:“嘿嘿,还想调皮?老公没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实力,你是反抗不了的,敢不听话就家法侍候。”
话说梅天可是异能者,迷糊间能量一发,速度和力量只是略一提升,就到了常人的五倍速度,那动作哪是焦春燕防范得住的?梅天将焦春燕的身体向内一带,就将她扔到了床上,焦春燕啊的一声轻呼,嘶的一声,好好一条裙子变成了破布条,然后嘶嘶嘶一连串的金帛破裂声之后,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已经瘫软到了床上,叭的一声脆响,梅天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