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很快到达了第一人民医院,梅天和梅林赶紧将仗义青年送去急诊,几名护士七手八脚将仗青年抬上轮床,推进了抢救室,梅天一边赶去付款,一边给陆露打电话:“陆露,报警了吗?”
“嗯,警察已经把那两个流氓带走了,他们让我也跟着去公安局,我把店里收拾一下就赶过去,你跟姐姐忙完那边再过去吧。”
梅天道:“到了公安局不要害怕,你就如实的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隐瞒。”
“嗯,知道了。”
梅天挂断电话,心中暗暗发狠,欺负我的老婆和姐姐?你们这是在作死啊,让我把你们的胆挖出来,倒要看看有多大个。
梅天排队交各项处治费和押金,又给影子打了一个电话:“小影,”小影..没办法,在国内打电话就得防着监听,尤其梅天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你马上来一趟第一人民医院,帮我照料一个病人。”
影子呆了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啥?”
“来第一人民医院!”梅天不耐的道。
“噢。”虽然不理解,但老板的命令就得完全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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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将军,敝人终于有幸与将军得见了,曾听闻美国中央情报局流传着一句话,‘yaknable’——夜叉坐镇,固若金汤,独将军一人就让美国情报局望而却步,鄙人佩服,佩服啊。”华维治亲自站在街边迎接夜叉,待车站稳,华维治像门童似的小跑过去为夜叉打开车门,春风满面的一记大马屁拍了过去,华维治开场白的大马屁拍得很有学问,即表明了自己对夜叉的赏识如刘备之得孔明,又为自己解了嘲,夜叉何止是让美国情报局望而却步?斗了这么多年,华维治又何曾在夜叉手底下占到过一丝便宜?
夜叉何许人也,面子功夫岂会落于华维治之下?夜叉赶紧伸出双手,一把握往华维治的右手,腰躯微躬,动情的道:“一待罪逃亡求老板庇护的犯人,岂敢让老板亲自相迎?这,这..”
华维治也以双手与夜叉相握:“将军大才,国内多有内斗,束缚了将军的才华,将军选择投奔我,是天助我成大事。”
夜叉有些惭愧的把头低了低:“华老板,让我说什么好呢?为了帮我逃出来,弥祖君牺牲了,影子为了帮我引开追兵,现在下落不明,当时特专组全体出动,对我们进行围捕,影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华维治的脸上也略显沉重,拍了拍夜叉的手背,一副在所不惜的样子:“借用刘备的一句话来说,失二鹿而得一虎,何恨之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将军请。”
“还称什么将军?老板叫我夜叉就好了。”夜叉道。
华维治摇了摇头:“将军一生荣耀虽被小人毁于一旦,但将军不可自暴自弃,如今将军与我联手,天下再难求敌手了。”
夜叉心里一抖,赶紧道:“老板,夜叉诚心来投奔,甘作老板的车夫马卒,老板但有驱驰,夜叉必定竭力相佐。”
夜叉心中暗想,华维治果然还是不放心我,看来以后要低调些,少出风头,免得遭来无端猜忌。
华维治见夜叉谨小慎微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拉着夜叉往大厦里走,一边走一边嘘寒问暖,一路辛苦了啊,路上休息得怎么样啊?是否适应日本理料啊?又半真半玩笑的说晚上带夜叉赶日本夜场。还给了夜叉一窜钥匙,一把是一所豪宅的房门钥匙,一把是一辆奔驰跑车的钥匙,还有一把钥匙..华维治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那只小钥匙:“虽然俗气了一些,但礼多人不怪,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京都大学的美丽校花正在房间里等着将军去拯救,她相信,去营救她的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将军不要太着急,咱们晚上玩儿够了,你再去救人不迟,让她多一些等待,后面就会多一些激情,”华维治坏笑道:“绝对是处/女。”
夜叉心领神会的笑了笑:“还是老板体贴啊,以前我从来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事实证明,‘私有企业’的福利就是比国企强,哈哈哈。”华维治开怀大笑。
夜叉一路逃亡到日本,回到华维治的老巢,一番整顿之后,又随着华维治在歌舞伎町一番街好一顿玩闹,刚刚九点多钟,华维治就推说不胜酒力,要回去休息了,让手下人开车送夜叉去他的新家。
夜叉知道华维治是让自己多些时候去搞定那个京都大学校花,也就不再流连杯盏,从善如流的投奔温柔乡去了。
华维治自己回了帝国大厦,父亲华炯早已在办公室里等候多时了。老爷子单名一个炯字,和“囧”同音,而且囧字本意同炯,光明的意思,实在有够囧。
“维治,回来了?”华炯挥了挥手,一众手下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爸,一直等我回来呢?”华维治往下扯了扯领带,解开一颗纽扣,为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我实在不放心,前一段时间,咱们的动作实在太多了,国内政府一定把咱们放在了头号大敌的位置上,这次夜叉的投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特专组玩儿的苦肉计。”华炯道。
华维治笑了笑:“我倒不这么看,要玩儿苦肉计也用不着把组长派出来吧?而且是这种敏感时期,他们要玩儿苦肉计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用这位大神,要真是那样,他们才舍不得夜叉呢,万一咱们把他给杀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