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尴尬的笑了笑,笑得很难受,然后转身就走,虽然咱不是纯种的吸血族,但也有一半儿贵族血统,哪能受你这番折辱?
未待他走出房门,劳拉又叫住了他:“你想喝咖啡?”
“啊?啊。”约翰还是经不住美女的诱惑。
“对不起,刚才被你吓了一跳,所以失礼了。”劳拉莞尔一笑道。
嘿,有戏。
劳拉让他在这里等一下,然后独自去了里间儿,不多时便唤他进去,约翰以为劳拉会搞出什么浪漫而旖旎情景,结果进去一看,劳拉已换好了衣服,端坐在小桌前,桌上还真放了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开什么玩笑?不是说法国姑娘喝咖啡是干那事儿的暗语吗?到我这儿怎么变了?
约翰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走掉,又没法多问,只得规规矩矩的坐到劳拉的对面。
“你和他是朋友?或者是同事?”原来劳拉是想通过自己了解梅天的事情,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让约翰大为失落,冷淡的回应道:“都是。”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这里好像是国际奥委会的接待宾馆吧?”劳拉问道。
约翰跟了暗影有段时间了,警惕性还是有一些的,道:“我们就是来旅游的。”
“那你们怎么能住在这里?”劳拉穷追不舍,似乎没意识到约翰不想和她多聊工作的事情。
“我们有朋友在这里工作。”约翰随口道。
“哦,啊,突然好困啊,我想睡觉了,你回去吧。”劳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约翰被弄糊涂了,什么情况啊?“我还没喝咖啡呢。”
“你可以端回去喝,一杯不够,就把两杯都端回去,慢慢的品。”劳拉不客气的开始逐客。
约翰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到了房间,一进门就对一脸坏笑的梅天道:“法国的女人真是奇怪,有些反复无常呢。”
“你都和她聊什么了?”
约翰本以为梅天会问他咖啡好喝吗,正没想好如何回答才能显得不那么弱,现在梅天却只问他聊什么了,约翰嘴快道:“你怎么知道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
梅天抚着下巴看了看约翰的腰间,极为信任的道:“如果是做别的事情,以你的实力,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出来吧?难道你那神器只是个摆设?”
约翰顿时弄了个大红脸:“老板,您能不能不提这茬儿了?您就这么喜欢揭人的短吗?”
“你那还叫短啊?”梅天张大了嘴吧,骇客和钟臣也在一旁窃笑。
约翰的脸更红,可怜巴巴的道:“老板,咱们以后别再提这事儿了,行吗?”
“嘿,你是不知道,亚洲男人会有多艳羡你,你反倒把它当缺点了,好吧,不提了不提了,快说吧,你们都聊什么了?”梅天问道。
“她只是问了一些有关你的事情,再没说别的。”约翰如实道。
“她没问关于咱们的工作和咱们的团队的事情?没有问有关奥运会和奥委会的事情?”梅天追问道。
“她只随口问了一句咱们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住在这里,我没告诉她,然后她就把我赶出来了。”约翰道。
梅天点了点头,对众人道:“你们要留心这个法国女人,她的身份有些可疑,我怀疑他们跟踪了我,特意导演了一出戏让我参与了进去,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
梅天的职业素养告诉他,这个女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她精通中文,精通得有些过分,又表现出极高的政治觉悟,这样的女人出现在肮脏混乱的十一区本就可疑,虽说欧洲女孩儿开放,但也不至于像她这样死缠滥打,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梅天扯到一起,再看她的身材,腰位很高,臀部很翘,双腿笔直,这不是一句天生丽质就能解释的,她应该受过非常专业的模特训练或者是军事特训,才能有如此挺拔笔直的身段儿,而她的猫步虽走得非常性感,但行走如风,职业的模特走得轻松惬意,只有现役军人和特工在长期训练后才有这种行动迅速、敏捷的习惯,综上所述,劳拉有很大可能性是一名法国特工。
她的任务会是什么呢?梅天在劳拉洗澡的时候就在思考,08年奥运会,法国的花都也是申办城市之一,难道她是来破坏上京申奥的?但大局已定,她还能做些什么吗?
梅天便想让约翰去试探她,果然,劳拉问了约翰一些和他们工作有关的事情,只是问得太浅了些,既然是冲着他们来的,还用问他们的工作性质吗?也或者只是引个话头,想套约翰更多的东西?嗯,很有可能,约翰没有中她的计,于是她愤愤的将约翰赶了出来。
梅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是正解。
以约翰的头脑很难理解这么复杂的事情,骇客和钟臣开始感觉到这次的花都之旅怕是不会像想像中那么惬意,钟臣道:“兄弟,要么咱们和杨团长他们的人员穿插一下住吧,他们带着很多设备和资料,如果被偷盗了,后果很严重。”
“嗯,钟大哥说得是正办,我这就去和杨团长说明情况,他们八人住两个房间,约翰和钟大哥过去调换两位工作人员回来,我还和骇客住在一起,这样大家的安全都有了保障。”梅天道。
梅天跟杨立万把事情一说,杨立万立刻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咱们还是跟雷尔先生打声招呼吧,咱们怎么会是特工的对手?雷尔先生一定会派人来保护咱们的安全。”
梅天笑道:“你以为柳总派我来做什么?真的是当公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