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的场合,法国人通常要穿西装、套裙或连衣裙,颜色多为蓝色、灰色或黑色,质地则多为纯毛。出席庆典仪式时,他们一般要穿礼服,男士所穿的多为配以蝴蝶结的的燕尾服,或是黑色西装套装,女士所穿的则多为连衣裙式的单色大礼服或小礼服。
法国人用餐时,两手允许放在餐桌上,却不许将两肘支在桌子上,在放下刀叉时,他们习惯于将其一半放在碟子上,一半放在餐桌上。
在人际交往之中,法国人对礼物十分看重,但又有其特别的讲究。宜选具有艺术品味和纪念意义的物品,在接受礼品时若不当着送礼者的面打开其包装,则是一种无礼的表现。
这些对梅天来说都没有什么,来自礼仪之邦的他不用刻意的要求自己什么,只要按中国的礼节做好一切就足已不在法国人面前失礼了,唯一让梅天郁闷的是,法国人最忌讳十三这个数字,这让梅天情何以堪?骇客一口一个“十三”的叫着,引得劳拉频频侧目,终于忍不住问梅天:“十三是你的绰号吗?还是什么代号?”
“我们兄弟中,我排行十三。”梅天道。
“啊?你在你们兄弟中排行十三?都说中国女人能生,我还不太相信呢,原来是真的,难怪你们中国人口那么多。”劳拉说的很认真,一点儿也不像在开玩笑,因为在法国,男人们可没有好友、同学、战友排兄弟次序的习惯,所以劳拉以为他说的是亲兄弟也不足为怪,看来她也不完全是中国通,男人之间的事情,她知道得并不多。
三个中国男人尴尬不已,还是钟臣这老家伙敢开美女的玩笑:“那是你们法国女人的生育能力太差了。”
劳拉居然神态自若的跟钟臣谈起了生育问题:“是因为我们的保险措施完备。”
“你在开玩笑吗?我们中国的保险/套多得扔给孩子当气球吹,会不如你们保险?”钟臣越聊越来劲儿。
梅天轻咳了一下,尴尬说道:“钟大哥,就别把你小时候的丢人事儿拿出来说了。”中国搞计划生育之初,保险套是免费发送的,不睦的夫妻一年也用不了几个,多出来的就被不懂事的孩子们拿去当气球吹起来玩儿,那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事情了。
被梅天中间一搅,劳拉也觉得跟他们聊这些不太合适,她知道中国男人对西欧的女人有看法,本就认为她们放荡,这下更坐实了,随即道:“现在离宴会时间还早,咱们是不是应该去买些祝贺杨团长的礼物?你们中国不是最讲究礼上往来吗?总不会白吃人家一顿吧?”
劳拉对中国的礼节还是知道一些的,今天是杨团长大喜的日子,中国人有五大喜,娶妻、生子、升官、发财、乔迁,杨团长今日之喜还在这五大喜之上,虽然应该是同喜的,但说起来人家杨团长才是今天的主角,送上份贺礼也是理所应当的。
梅天故意面露愁容道:“我倒是想送他贺礼,可是口袋里只剩下一百多元了,买什么都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