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药箱里,有李大夫亲自配的好药,颦儿一一给新月涂了,新月又有出神,直到感觉脖颈中,有纱布环绕的感觉,再低头看,颦儿已经把自己的脖子,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我,我就算是被砍了头,也用不了这么多的纱布啊。”
“要依奴婢见,夫人头上也得包上呢,这发间最深的口子,还是叮着痂呢”说着。颦儿又给新月的头上包裹纱布。
新月拉着她的手,又拉不住,只能任由她去了“你这干什么啊?”
“夫人,明日咱们的船就要到金陵了,您若是这样出现在码头,不出一个时辰,金陵的那些达官贵人,都知道夫人您在金陵受了好大的委屈,头上,脖子上都受了伤,太后知道了,也就不会再怪您了。”
“怪我?”新月皱眉“太后,并没有怪罪我啊。”
“那…”颦儿想到早上新月看到太后信件的时候,新月的脸都白了。
“好了就出去吧,这额上的绷带,你今日绑了,明日也松了。”
“那奴婢明日就再来给夫人绑上,夜深了,夫人快休息吧。”
新月点头“是啊,你可快走吧,我都快困过劲了。”
因为得了新月的吩咐,第二日颦儿起了个大早,等在新月床前,就等着她睁开眼睛,好给她缠上额上的纱布,新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穿着寝衣,任由她把自己的额头绑的严严实实的。
只听“嘭”的一声,正在喝粥的新月,手一哆嗦,粥也漏出了桌子,新月放下勺子,对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丫头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