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悬念的,韩安瑞看了看周围的同事,自动的后退的半米,自行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看起来像是,在白芷的一念之间,她就从一块香饽饽,突然就变成了瘟疫一样。
无所谓了,反正他不久之后,也会离职的。
而大家都在b城,未来应该还是有机会可以再见面的,白芷想。
但是放弃了可能的事业发展机会,不心痛是假的。这个公司倾注了她的心血,想想之前的筚路蓝缕、披星戴月,她就像对待高考那么努力过的对待它。
也是一阵唏嘘。
白芷婉拒了蒋思顿说可以带薪提前回家,但是依然会获得相应的补偿的“好意”,依然是在积极的准备收尾工作,她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在最后一个月的交接时间里,韩安瑞像是不曾认识过她,只是知道一个名字的陌生的同事一般,永远和她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再也没有主动跟她搭过话。
在有些时候,白芷由于神情低落,并没有时时带上拴着电容笔的指环,做派就像多年前的小姑娘一样,冲着他生气、发火,找私下里的机会在他面前闹嚷。
算是凡是能作的,都作了一个遍。
等她想起来套上指环,智力回归。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做法,羞愧难当又无可奈何。
有什么用呢?
历史没有办法改变,没头没脑的青春,再也回不去,扭转不了任何。
她只能再度看着自己在陷阱里挣扎沦陷,一脸惋惜。就像朱小姐一脸冷笑的牵引着白芷走进她圈定的陷阱中一般,只不过,在人前,朱小姐永远露出端庄的、无害的笑容。
两相比较之下,韩安瑞更是觉得白芷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其实这个局并非不可破,只是因为韩安瑞是韩安瑞,所以身处其中的白芷,基本再无胜算。
同样场景下,如果是个寻常男孩,同样面对白芷的作和闹,可能发一通火,随后容忍下来,积极沟通,或许还有冰释前嫌、云开雾散的可能。
但是韩安瑞就不是普通的男孩子,他对女孩子的作零容忍,因他骄傲放纵不羁,他自己本就是个作精。
“我说过了,你改变不了历史的。”洛兰的声音从天际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