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宣华欢天喜地的与慕容迦相约之时,易雪与周蓉被贾谧则被关在金谷别苑的一间下人房内,准备着被押入天牢。
一大早,不甘心的贾谧又出现了。
“易雪姑娘,哦,不,应该叫你杨姑娘,你可否想清楚了?”
易雪明白贾谧所指,她脸上浮出一丝轻蔑,嘴角微微上扬道:“贾谧,既然你叫我杨姑娘,我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你觉得呢?”
“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容貌,一朝进了那阴森幽暗天牢,怕是再难见天日喽。”
贾谧叹着气,或许他是真觉得可惜,或许他只是想征服眼前的女人,总之经过一夜,他忽然跑来希望易雪能够回心转意。
“贾谧,要杀要剐还是要关,随你,只要我还活着,我杀你之心就不会变。”易雪的怒火又被激起。
“唉,你说我杀你还不容易,你说这狠话有何用?”贾谧摇着头,不由的一丝苦笑。
此时石崇冲着旁边的府兵一招手,几名府兵上前,便将易雪和周蓉推了出去。
见易雪和周蓉已经被押走了,贾谧又叹了口气。
“国公爷,你莫不是对了这易雪姑娘动了真情吧?”石崇一脸的疑问。
贾谧瞪了一眼石崇:“我贾谧还没有得不到的女人,可偏偏就她让我想了这么久,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石崇听闻,心中暗笑: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有兴趣的,堂堂的鲁国公,也不过如此。
天牢中阴暗潮湿,空气中透着令人恶心的腥臭霉味,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牢房都是隔间关押,每个牢房锁着木栅门,透着微弱的光亮,可以隐约看到牢内关押着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或蜷缩在角落中,或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躺在枯草上呻吟。
天牢的牢头见押来了两个漂亮的姑娘,尤其是见了易雪,心下欢喜的很,不顾在场押送的府兵,一双色眼贼溜溜的瞄着易雪。
为首的府兵见牢头如此好色,干咳了两声。
牢头回过神,干笑着问道:“犯妇所犯何事?”
“刺杀鲁国公未遂,国公爷下令押入天牢,等着朝廷下旨。”
牢头一听,这两个漂亮的弱女子,竟敢行刺当朝皇后的侄儿,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恭恭敬敬的向领头的府兵问道:“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是个狠主,鲁国公还有什么交待的吗?比如要不要特别照顾一下”牢头咧开了嘴,脸上的肉向上堆着,眼睛放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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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为当年谋反的杨氏余孽,就此关押,国公爷说不必审了,且等朝廷下旨即可。”
“是,小人明白。”
“来人,将两名女犯换上囚服,带上重镣,推进了地字号的牢房!”冲着狱卒吩咐到。
不多时易雪和周蓉便天牢中的稳婆带走,换上囚服,带上重镣,被推进了地字号牢房,咣啷啷的上了锁。
见晚雪和周蓉已被羁押,领头的府兵交接完了,便准备离开,但见牢头对易雪垂涎三尺的模样,不由的生出一些厌恶来。
心下想着:国公爷看上的女人,你是什么东西,还想染指?
想到这,领头的府兵回头看了看易雪,又瞧了瞧牢头,抬高了声音道:“这女人是鲁国公看中的,你不可动她,国公爷交待了,若是此女回心转意,你通禀一声即可。”
“是、是、是!小的哪敢呀!”牢头陪着笑脸。
贾谧的府兵走后,牢头在易雪的牢门前转了两圈,眼中放着邪火。
心有不甘的没话找话道:“二位姑娘,你们可真是个狠主,竟然敢行刺贾后娘娘的侄儿,当今的鲁国公,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
见易雪和周蓉都不说话,牢头又自顾自的接着道:“进了我们这大牢中,就是要乖乖的听话,否则就会有苦头吃的。虽然国公爷有了话,但是进了这诏狱,有些事情就难说得准了。”
见这牢头不怀好意,周蓉不驯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动我们不成?”
牢头嘿嘿一笑:“动?”随后指了指旁边牢房。
顺着牢头所指的方向,易雪和周蓉看到隔壁牢头的地上蜷缩着一个女囚,被打得破烂的衣服粘在了身上,一条条的血痕清晰可见,浑身上下竟然没有好地方,女人不停的呻吟,看样子是受了重刑。
“看见没,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牢头威胁着。
望着女囚奄奄一息、痛苦呻吟的模样,牢头毫无半分恻隐之心,反而是一脸的得意。
他吸了吸鼻子,挤眉弄眼,慢悠悠的说道:“进入这天牢诏狱的,除了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再有就是犯官及连坐之人,一般而言,这些人的女眷和奴婢大多直接发配为官婢。但凡跟着入了诏狱的,便是一同定了罪,你们说哪个不是曾经出身高贵的勋臣贵妇,进来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然后呢”
说到这他顿了顿,脸上的肥肉横着,露出一丝狠色,滴溜着他那贼光光的眼睛,瞄着易雪和周蓉的反应。
易雪和周蓉听到牢头的话,又望着隔壁地上的女囚,不由的紧紧的偎在了一起,这天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牢头继续说道:“女犯进了监房,还谈什么人格、尊严,这些都统统都不存在了。”
“你想怎么样?”易雪抱住周蓉,壮着胆子问道。
“我想怎么样?就看姑娘识不识趣了。”说完一脸的坏笑,眼睛里又浮现出令人生厌的淫邪之色。
“你敢?”
“我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