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闵月见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于是道:“嬷嬷自管放心,我伺候姑娘这些时日,到底也是知道她的,极好的一个人。我们有些情谊在,我去劝解她便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谁问起都说是她自己摔的。可是流苏每每暗中作祟,奴婢实在是担心,要是一时共处一室照顾姑娘,只怕有些变故。”
曾嬷嬷有些生气,于是吩咐外头道:“来人,将流苏带去刑房打十板子,便说我说的,聂姑娘乃皇家贵客骤然晕倒,领这个伺候不周的责罚。不必来这里辩解,教她自己反省半个月去。”
半个月的时间,已然到了皇城了,到时候还翻出什么花来。
太医唯了汤药粥饭,又两日她才好些,恢复些精神后才想起这些时候并没有看见流苏。商闵月等她问候了一句,便作了悲泣状道:“姑娘不知道,因着你打碎了那汝窑的杯子,流苏她被罚了,且半个月不能来伺候了。若是赔不上那杯子,还不知道怎么受罚,那是后庭娘家送的,本也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儿。流苏一年才几个钱,眼下被扣下三年的月钱,家里还有老小等着照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