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林黛玉的灵魂,毕竟是久经锻炼的美人儿。自然不怕这些……她美眸紧闭, 回忆过往那些美好, 在美好的回忆中放开自己,准备迎接一切风风雨雨。
慢慢的, 她好像得了什么趣,修长笔挺的美腿,自然而然的盘上了。
可是时间太长了, 太久了,负担过重,目前的身体又太娇了, 太弱了, 渐渐的,受不住。
如同一叶扁舟在汹涌澎湃的海浪里身不由己, 不知何去何从!?
“王爷, 好了吗?……”林黛玉勉强睁开那如星辰般的美眸,可见到的依旧是那张冷清冷清的俊脸, 只有喘息重了点, 眼神无波无拦, 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
这, 不是她林黛玉乐意看到的,不是, 可, 有种不大对的感觉, 真的!
好像不在一个频道,她开始不服气,伸手,攀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亲上他那深似渊的双眸。
片刻后。
“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庆王目光微变,语气清明。
然,男人的话真不能信。
许久……许久之后,林黛玉如同吃撑了般,极难受。
见状,庆王伸手轻轻一按压,关怀且轻柔。
一挤压,才舒服些。
庆王边托着半晕厥状态的林黛玉边叫屋外守夜的备水,水很快送进来。
庆王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托着林黛玉迈着大长腿跨入大浴桶,帮她清理干净,温柔且缱绻。
可惜渐渐缓过来的林黛玉又查看了好感度,依旧是0,原来他在做戏啊,真是演帝!
林黛玉已无力吐槽,火辣辣的疼,大概可能也许是受伤了。
依旧是庆王托着她迈出大浴桶,回到新房时,床铺亦换了新的,还有一位四十出头的白胖嬷嬷喜气洋洋的捧着一古木盒子立于床铺边。
“好好伺候王妃。”庆王放林黛玉躺在新床铺上,拉锦被为她盖上,自己立在床前一丈远让内侍围着自己伺服穿衣束发。
“是。”白胖嬷嬷上扬着嘴角恭敬道。
白胖嬷嬷一使眼色,便有一个小宫女掌着琉璃灯走向床前,只见白胖嬷嬷轻轻撩开被子了角,就着黄昏的琉璃灯光,瞧见细细的腰肢两侧有两个大掌印,红中带紫,还有腿外侧也是一样。
在心底轻叹一口气,手下更温柔了。
轻轻分.开细瞧,红肿一片,看不出有无出血?
林黛玉迷糊感觉到清凉感,舒服的申吟,让身边两位为她上药的一大一小嬷嬷宫女半身一麻。
真是……尤物!
天籁之音、冰肌玉骨无外乎如此了。
王爷多少年没近过女人身了,她们燕喜嬷嬷多少年没上过值了。
帮着王妃上过药,白胖嬷嬷用自己特制肌油放松一下王妃周身。
坐在一边捧着书的庆王听不到王妃的哼哼叽叽,心想约莫睡着了。
而燕喜嬷嬷带着小宫女悄无声息地退出内室,片刻后庆王也走出内室,留下一句‘过半个时辰再叫起’便带着内侍回了前院。
近些年来,他已习惯留宿前院,两位侧妃有儿有女他偶尔会过去陪着用膳考核功课,但不会留宿,就算是用鲜嫩丫头也没能留下他,一是他心如止水,二是他不能再涨两位侧妃的势气,免得野心越发大了,害人害已。
对两个健康的庶出儿子也不远不近不疏不亲,他必须是这种态度,因他是中宫嫡出皇子。
一个时辰后,庆王与王妃一同用完早膳,就要进宫谢恩。
外面,雪花飘舞。
林黛玉披上正红色的斗篷,衬映着她白皙精致的小脸蛋,斗篷用明皇色绣上牡丹,若隐若现,雍容华贵。
庆王披着玉青色的斗篷,伟岸清冷,俊朗高贵。
“走吧。”庆王率先出发。
林黛玉应了声跟在庆王落后半个身的位置。
这是最近的距离,这个时代男女不平等,出门在外不能与男人平行,私底下便是看感情如何?
两人一路无话地出了正院,早有马车与追风在二门处侯着。
追风通身黝黑,是庆王的爱马,早年圣上赏赐下来的千里宝驹。
林黛玉带着嬷嬷与大丫头上了宽敞的马车,吃着切得细细长长的块状水果,庆王则在大冷天骑上了爱马‘追风’慢行。
庆王府与皇宫不远,慢行也不过是两刻钟,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口,林黛玉收回望向窗口的视线,垂眸喝了几口清茶才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冷风一吹,林黛玉一下哆嗦,忙伸手接过大丫头捧上的小暖炉,跟在庆王身后,进了宫门,走过长长的一段宫路,拐入御书房,大太监上前请求后便进内通报。
林黛玉头一回见圣上,五十出头却精神焕发,身材魁梧,下巴蓄了须,与庆王有六分相似,可庆王一副清冷无害的样儿,不似圣上霸气侧漏,龙威甚重。
三人没有多言,圣上问了几句,庆王夫妇一一回了,便赐了赏,庆王夫妇谢了恩,圣上让他们去后宫,见见皇后娘娘。
庆王夫妇到了皇后的中宫。
今日中宫坐满了人,格外热闹,祝皇后居中坐着。
三年未见,皇后依旧高贵美丽,贵妃坐着皇后下首,贵妃下面依次坐着育有子嗣的主宫娘娘。
另一侧依次坐固王妃、瑞王妃、真王妃以及几位公主和皇孙皇孙女们。
庆王夫妇花了半个多时辰在中宫请安与回话,出宫回到庆王府,林黛玉便想要歇一歇。
可王府上的侧妃们不放过她,听嬷嬷说李侧妃和宋侧妃分别带着一对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