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经纪人摸着下巴啧声不止,“我出来后怎么都能找到工作养活自己,而你呢?人们最多茶余饭后聊聊你有多可怜,你以为谁还会看你演的戏,把你捧着供着?”
这一番话将白染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给打破了,她像是忽然被人抽去了神魂,眼中的凌厉之气丝毫不复存在。
经纪人嗤笑一声,随即把手松开。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白染不像之前那样尖叫而是抽泣着求饶道“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以后你还是我的经纪人,我……”
他怎么会不知道白染的为人?
不过是现在先用这个做缓兵之计,他要是真看在她这看似无害的皮囊上就放她一马,到时候惨的可不还是自己?
他又不傻。
常年抽烟酗酒的气味一接近白染就已经恶心得要吐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一点用都没有,张嘴要尖叫却又被经纪人随手从旁边找的领带给塞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见白染这么不配合,折腾这么一场的经纪人也有些恼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来了绳子将人两手绑在床头,再度俯身压了下去。
白染的面上满是惊恐神色,她叫得撕心裂肺,可因为嘴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死命用唯一剩下的没被束缚的双腿拼命蹬开身前的人。
白染拼命摇头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有一瞬间甚至都已经想到以死相逼,可她努力了这么久,就这么死了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白染彻底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早知道如此,早前那些个有钱有势的投资商哪个不比这好?
经纪人坐到床边,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
“你也别那副样子了,大不了以后你说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这总行了吧?我人是混了点长得也还过得去,我总归还是要负责的啊。”
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了白染一眼,“再说,我俩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怎么样啊?他们可都说我疼老婆……”
床上的白染在这时候终于有了一点动静,麻木地扭头看了他一眼,“闭嘴。”
见她恢复了一点之前的样子而且也没有要报警的意思,经纪人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赶忙陪着笑脸上前把人从床上给扶起来。
白染咬咬牙,捏住被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这么一问,经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顿了几秒连忙满脸堆笑的殷勤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这人吧别的不说,最大的有点就是专一,以后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保证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事已至此,再去计较也已经无用。
刚才那一番话戳中了白染的痛点,她知道如果这一切真的被爆出去的话更惨的是自己而非眼前的男人。她绝不可能让处心积虑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功亏一篑。
那换一种方式思考,如果说利用这一次把面前的男人变成自己人,听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了。
不过既然要让人为自己所用,那势必就要给一点甜头,不然以后要怎么把人吊着?
想到这里,白染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在片场时候看到的九月和顾北辰眉来眼去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闪现,顿时气得攥紧了手中的被子。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九月,自己怎么可能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白染已经不计前嫌了,经济人自然松了口气,上前安慰道“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扶你去洗个澡,明天还能坚持拍戏吗?不然我给你跟导演请个假,就说你身体不舒服?”
他自知自己刚才的确是太粗暴了,毕竟想着以后还能想办法弄点甜头尝尝,态度自然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白染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疼得眉头直皱。
“不用请假,现在去买点药回来。”
经纪人一愣,“药?什么药?”
他这一问完才想起来,赶忙赔了个笑脸,“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药,你好好休息。”
说着便急急套上衣服往外走去,白染的声音却在这时从身后传来。
“再买两盒东西。”
经纪人很快把东西给买了回来,这一回白染要比上次配合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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