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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做出了错误判断?”阿方索愣愣的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铭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或许我的表述有些问题,不一定是你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也有可能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判断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进行错误的交易。”
“我想你并不了解萨拉戈基金公司,在这里所做的任何一笔交易都必须要经过我的审核同意。”阿方索纠正周铭说。
“看来我之前的说法并没有问题,还是阿方索先生你做出了错误判断。”周铭说。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错误判断呢?”
阿方索非常不满的大声道,纵然是在嘈杂的办公室里也仍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时那位刚才和周铭交流的操盘手小声提醒他道:“先生,或许我们真的错了。”
阿方索顿时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我们没错你这个白痴!我发誓你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要在平常,阿方索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动作,但是现在他却真的忍无可忍了。
就见他示意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过来:“大家都先放下手里的工作,我这里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分享给你们。”
阿方索指着周铭说:“这个家伙,他刚才居然说我们进行了一笔错误的交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可是萨拉戈基金公司,是伦敦乃至全世界的金牌投资机构,而在这里工作的你们,也都是从全世界汇聚而来最顶尖的操盘手和分析师,我们怎么可能会错?”
“我阿方索可是拿到了伦敦商学院和剑桥大学双金融博士学位,同时我在伦敦商学院主修的也就是私募投资管理,我自从进入萨拉戈基金以来,就让基金实现了每年超过百分之二十的增长,并且在六年前准确预测了广场协议做空日元,仅那一次操作,我就为基金带来了超过三亿英镑的收益。”
阿方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么你呢?不过就是一个可悲的华夏人,你有什么学历你懂什么叫投资和金融吗?”
“如果你是港城人,或者你曾经在港城念过大学,那么或许我还能把你当成是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来看,很抱歉我没有用同行这个词,因为我认为是对这个词语的侮辱,不过你实际上连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都算不上。”
阿方索十分轻蔑的看着周铭:“据我所知你是在华夏内地长大的,但那里是一个极为闭塞和专制的国家,那里根本没有金融和资本的概念,甚至连交易所都没有,或许还在进行着物物交易的原始阶段,并且你也没有在任何知名学府里系统的学习过任何的金融知识。”
“那么也就是说,你根本是一个对资本投资毫无概念的家伙,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电脑上的各种数字代表着什么,你居然就敢说出我们的判断错误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这就像是堂吉诃德去把风车当成巨人的做法一样,是很可笑并且是失去了理智的吗?”
阿方索最后说:“知道吗?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一定会非常羞愧!”
“所以很抱歉你并不是我。”周铭对他说,“你会嘲笑别人是因为你把别人当成了堂吉诃德,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堂吉诃德,而你刚才的表演,就是对堂吉诃德最好的诠释。你说我没有学位,但我却在哈佛大学进修,你说我不懂投资,我却掌握着十几支和萨拉戈基金一样规模的基金。”
阿方索着急要说什么,不过周铭却先做出了等一下的手势:“不过我今天并不是来和你争论这些东西的,相比这些我更愿意探讨那笔错误的交易。当然如果你非要避实就虚,那么我只能认为你心虚了,你这样的做法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心中的懦弱。”
“当然不是!”阿方索毫不犹豫的说,“我的时间非常值钱,我更没兴趣聊无关紧要的天。”
阿方索指着面前的电脑:“那么就请你告诉我,我的什么交易出现了判断错误。”
“是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投资。”周铭回答。
阿方索乐了:“居然是这家公司,我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的运气不好,因为毕竟萨拉戈基金的投资很多,我不可能所有都记得,如果你要是提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交易或许还有机会,但是这笔交易很不好意思,这是我亲自过问并且有跟进的……”
阿方索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看到周铭脸上的怪异表情。
“这运气的确挺糟糕的,正如阿方索先生你所说的,如果是一个你不熟悉的交易,或许你还能以你不了解为由糊弄过去,但是现在这是你亲自过问和跟进的,结果还出了根本性的纰漏,那就太打脸了。”
周铭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道,他还非常遗憾的摇摇头,气得阿方索头上的青筋直冒,当场杀了周铭的心都有了。
也不怪阿方索会如此生气,要知道这个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投资是他才向他的老板胡安公爵邀功过的,现在你就来说这是错误的投资,你这不是来找事吗?
不过有着双博士学位的阿方索还是很注重涵养的,这一次他并没有随便发怒,而是咬牙切齿道:“那么我想请问周铭先生,这笔投资错误在哪?不过我事先得提醒一句,你得慢慢说,详细一点来说,因为如果说错了,那就是打自己脸了,或者华夏人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