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代表李放羊的假人画面放大,指着那些生了锈的钢针。
“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就不能是别人想要害死我的丈夫吗?”
钱沫涂愤怒的吼着。
“钱大姐,别急啊,事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咱们循序渐进就是,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我冷笑一声,不再搭理钱沫涂,指着手机画面,对围过来观看的村长和一众村民说:“你们仔细看看,这个假人和别的假人有何不同呢?”
“放羊老弟假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好多根钢针,别的假人没有这种状况,诅咒我儿子李堡葫的稻草假人上只有三根针,这区别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李屋树不解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