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二千金翻起鬼眼来。
气儿不顺的说:“谁让你心底惦记人家大姑娘了?你当时昏过去了,根本不晓得,我和驴子听清楚了一道提示,随机传送开始后,会将胜出者传到他在方外印象最深刻的地点或人物之旁,这就是所谓的随机传送。”
“咦,这道提示是谁给的来着?我怎么记不清了?”
“然后,你就被传到那死女人的身上了,好悬将那人给砸死!啧啧,你不是说没动过心吗?为何心底偷偷的惦记她?个死男人的!果然没有真话,等回去方内的,我一定到宁鱼茹面前告状,你这死渣男!”
“一看这情况,得,姑娘我不伺候了,果然,那死女人贱兮兮的将你弄回家来疗伤了。”
二千金极度不满,一顿雌狮咆哮。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二千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清楚了,但合并一处之后,听不懂了。
二千金指责我渣男是吧?我哪里渣了?我做过什么对不住宁鱼茹的错事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胡咧咧个什么啊?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我愤怒至极。
二千金和驴子正要回答,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听就知是女式皮靴踩在瓷砖上的动静儿。
“啧啧,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看吧,她来了。驴兄,麻烦你将那厮给隐藏一下。”
二千金不耐烦的给了我一句,转首对驴子说话。
驴子眼中都是看热闹神色的连连点着头,妖力释放过去,那边儿,砸在地板上还没醒的史黑藏就隐身不见了。
同时,驴子、蝙蝠和二千金也融入空气般的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躺在席梦思上的木乃伊(我)了。
睁大眼睛看着门,心中嘀咕着:“我念念不忘的漂亮姑娘?谁啊?方外有我惦记的女人吗?咦?不会是……?”
我倏然一惊,眼前闪过一道身影,心头就‘咯噔’一下。
“不要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我暗中祷告起来。
“吱呀!”
门把手转动了,然后,门被推开,窈窕身影闪进来,她的眼和我直直的对视上。
身子一颤,她被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醒来了。
“哎呀,你这个人挺抗劲儿的啊,医生说你伤的太重了,半月能醒来就算是快的了,没想到,这还不到一整天呢,你就清醒了?”
“真够幸运的啊,既然你醒了,那就回答问题吧?为何从天而降的砸在我身上?有何目的?”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靠近我的?”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将本大小姐给砸昏过去?我却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将你救回到家里来,说说吧,你准备如何报答与我?”
女子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下,美眸阴冷的盯住我。
但其嘴巴不停的一顿说,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厮施恩图报!
“我滴个天爷啊!”
我心底惨嚎起来:“这到底是什么鬼运道?为何我被这死女人带回家来了?二千金,你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账!”
心底连环怒骂,不能骂出口就是。
坐在我眼前、摆出一副质问姿态的漂亮女人是,赵飘飘!
没错,就是我初入方外时遇到的赵飘飘大小姐。
我感觉绑带下的脸颊发热、发红了:“方外,我最惦记的人竟然是赵飘飘,见鬼了!我怎么不晓得?”
这才明白二千金为何那种态度?还有,驴子那发贱的模样表示的是什么意思,感情,这两位都打算看我出丑是不?
二千金任凭赵飘飘将我带回家,就是等着看我发窘呢。
“恶毒至极!”
我很想揪住二千金暴打一顿。
“最可恶的就是绿墨提示的那些讯息了,什么叫做我印象最深刻的人?我怎么可能对赵飘飘印象最深刻?她无非是长的漂亮些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心里宁鱼茹才是世上最好看的女孩。
咦,驴子和二千金的记忆中似乎没有绿墨城这个词了,但大概的行动过程还记着,可能就是记不清绿墨城了吧?”
我一顿心理建设,才没有失态。
“怪不得昏厥时隐约听到有些熟悉的女声呢,感情,那是赵飘飘的尖叫声?”
我脑中闪过自己从天而降将其砸趴下的一幕来,心头直喊‘麻烦’。
那时刻,二千金它们肯定是隐身状态,而我,刚从木傀儡中七魄回归躯壳,定是没有伪装、没戴面具的状态。
赵飘飘对我的印象是那个伪装过的人,是那个杀了赵家一堆人的魔头,而不是眼下的我。
问题是,我认识的赵飘飘,刁蛮任性、跋扈嚣张,我将其砸的够呛,按她性格不暴揍我出气都算是好的了,如何会发慈悲的将我救回赵家疗伤呢?
“这逻辑不通啊!”
心头闪动这些念头,我半坐起来,对着她点头示意,沙哑着嗓子说:“这位姑娘,你是谁啊?”
赵飘飘脸色就是一僵。
“你不是故意接近本大小姐的?”
她阴声追问。
“我为何故意接近你?图你心善还是图你温柔?我闲的不成?只是被仇敌重创,失去意识,遁逃之中才失控的,要是砸伤了姑娘,我表示歉意。”
我不冷不热的回应。
“真是这样?那你听好了,我名赵飘飘,玫府城赵家的大小姐,听说过我的名头没?”
女孩微微的昂起下巴。
“没听说过啊。”我半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