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大家伙都吐出了一口浊气。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我们是辨别不了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坟场中有人。”宁鱼茹低呼一声。
“什么?”
王探火速看向山脚坟场那边,但他显然是看不出来什么来的。
我一惊,急急看过去,可惜,和王探一样,看不到人影。
“哪有人,在哪里?”二千金抱着大千金,急急的打望。
“我怎么没看到?”王狂彪眨巴着眼皮。
“看不到的,应该是被坟头和墓碑挡住了,但我刚才感应到一点生人气息波动,非常小,要不是神经紧张,时刻关注着那边,我也发现不了,但生人波动出现,证明,坟场中有生人在活动。”
宁鱼茹如此一说,我们就懂了。
“莫非是花井在那里挖坟?”
二千金给出了个推测。
王探看了看二千金,轻声说:“很有可能。”
宁鱼茹指指山脚下的坟场,我们就高抬脚轻落步的潜了过去。
用了十几分钟,借着山脚旁的老树和岩石作掩护,我们到底是进入了坟场之中。
低低的念咒声猛然窜进耳朵之中,吓了我们一大跳。
“朝阳夕阴,引魄移魂,大道息声,墓铃辟地,急急如律令,祭!”
咒语宛似潜伏到身边的毒蛇,动静就像是蛇信子,在人的心头‘哧溜’一下滑过去,带来无边惊骇。
随着咒语声,‘叮当、叮当’的响声突然变大,然后,变的极为急促,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刺耳!
我方人员痛苦的低吼一声,齐齐捂住耳朵,但还是阻挡不住奇怪声响的侵袭。
关键时刻,宁鱼茹亮出好几张黄符,‘啪、啪”的拍到我们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黄符贴住,叮当声响到底是被隔绝在外了。
我们相顾失色,因为,大家伙的五官七窍都有了血迹,可见,方才的音波袭击,让我方人员齐齐受伤了。
“没事吧,大家?宁鱼茹用袖子抹着嘴角的血,担心的看着大家伙。
“没事,方才咱们发出的动静……?”
我担心的问。
“没关系的,我早就催动了禁制,咱们的声音传不出一米开外,所以,对方并不知道我们的接近,当然,这是对方没关注的原因。”
“方才,我感受到对方的道行深不可测,简单讲,是极其厉害的人,所以,接下来,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即便有小型禁制保护,也不能掉以轻心,千万别被对方发觉。”
宁鱼茹不放心的叮嘱着。
我们一边擦拭脸上的血,一边点着头,很是配合。
这么危险,也不见宁鱼茹提议放弃,我们就都明白了,坟碑镇诡异变故的关键说不定就在前方,距离的这么近,此刻收手真的心有不甘,所以即便冒险,宁鱼茹也坚持继续探查。
宁鱼茹对着前方某位置指一指,当先潜行过去。
我们只能跟在后头,一点动静不敢发出来。
数分钟后,集体趴在一座大坟上,这座坟上长满了蒿草,正好掩护我们五人的身形,透过蒿草间隙,我努力的看向前方。
此刻,上空的圆月没被云雾遮挡,散落月辉,将坟地映照的一片莹白。
十几座大坟头围绕周围,圈出来一块大空地,那里,有几个人盘膝而坐。
我们距离他们也就十几米的样子,我借着月光,将这几个人的样貌看清楚了。
一共是三个人。
都是男的,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他身侧盘膝坐着两个人。
领头老男人长相很有特点,他有一个特别大的鼻子,看起来有点混血的感觉,应该是有一部分歪果仁的血统,眼眶深陷,一双眼开阖之间精光四射,要不是面相太老了,只看这双眼,谁能想到这人岁数老大了呢?年轻人的眼睛也没他有神啊。
另两人中,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相出众,他非常英俊,脸庞线条刚硬中不失柔和,正是女孩子们最喜欢的类型。
剩下的那人看起来三十余岁,眼神很是阴毒,长相普通,但时刻散发着逼人的锋芒,让人不敢小觑。
五十余岁的老男人穿着深色唐装,另两人穿着很是随意,年轻人穿着衬衫和小马裤,眼神阴毒中年人穿的不伦不类的,又是马甲又是大氅的,也不知道这是什茫靠醋啪凸殴帧
岁数最大的大鼻子老男人双手并在一处,摆出奇怪的手势来,从他的眼耳口鼻中释放出一股股的黑气,传送到身后的悬崖峭壁之中,似乎,被标记了63号数字的山峰给吸收了。
这样看来,方才就是大鼻子老男人在念咒、施法,就是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大鼻子老男人手掌一番,呼吸之间,双手收拢于丹田部位,看来,施法完毕了。
随着他停住动作,身侧坐着的两人都直直的看向老男人。
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他有些着急的问:“师尊,这次怎么样,可有进展吗?
老男人不置可否的看看年轻人,没有回答。
三十多岁的阴狠男开口了:“师兄,我观你施法很是顺利啊,应该是找到空间坐标了吧?”
原来,这人和老男人是师兄弟关系。
“师弟,这当然是瞒不过你的,确实,找寻了许久,终于锁定了空间坐标。”
大鼻子老男人一句话,另两个人可就激动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被困此足足十年了,终于找到坐标了,看来,距离回家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