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向男人。
就见男人缓步走来的模样，一张俊脸，格外的精致，她看的有一瞬间的失神。
秦屿向她的模样看在眼里。
没说什么，就听江婧道：“我刚刚听说了一些事，所以想来问问你……你，如实告诉我，可以吗？”
“好。”
半晌，秦屿才看着她，缓缓开口。
“当年……齐娜让我接近你的事，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她说着，基本在男人点头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了起来。
秦屿一双眼眸，瞬间深邃了不少。
“齐娜和你说的？”
他的声音意味不明。
“你只需要和我说是不是真的就好？”
闻言，秦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是真的。”
听此。
江婧就算再想压抑，但是心口那股子憋闷，还是止不住的翻腾了起来。
“那你那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也是因为陆安然，就……因为陆安然拒绝了你，所以你想找个替身，刚好，看到了我，对吗？”
她说着，男人没说话。
一双眉宇倏的蹙紧。
却是没有否认。
江婧只觉得，心口是瞬间密密麻麻的痛。
“是真的啊……那晚也把我当陆安然了？以至于……后来走的那么绝情，是因为根本在意的人，其实都是陆安然，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是不是？这个替代品，到七年后也是一样的吧。”
她说着，唇角勾勒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秦屿将那笑看在眼里。
一张俊脸上面，难得的，现出几分僵硬。
“江婧，那只是以前……”
“以前吗，可是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不是吗？齐娜说的时候，我本来还不相信，我以为，你至少，是真的喜欢我的……现在看来，我是不是想多了？这么多年，你依旧在喜欢我，也是假的对不对？”
“不是……”
他说着，缓缓开口。
有些僵硬。
不等说什么，就见江婧点头道：“的确不是，我是陆安然的影子，你这么多年还在惦记我，就是还在惦记陆安然对不对？秦屿，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想要的。”
她说着，眸光微红的看向他。
闻言，秦屿的脸色是瞬间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