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奶奶清楚。”
他说完，依旧是淡淡的语气，笑着看向老夫人。
但是，饭桌上的气氛，陡然，就那么，森冷起来了。
“什么意思，当年这件事，你一直不提，但是，还打算记我一辈子了？我是你的奶奶，我能害你？怎么，我还有了错了？”
老夫人蓦地，就冷笑了一声，冷觑了傅景昭一眼。
目光，却是落到了宋妍的身上。
宋妍的视线，在触及那老夫人的目光的时候。
身子，便是一僵。
那目光中的冷厉，她不是读不出来。
当年的那件事……是指，那个女明星吗？
傅少，和那个女明星没有结果，她是隐约知道，是和傅家有关系的。
但是……
她的睫毛颤了颤，不自觉的，抬眸，看了傅景昭一眼。
她以为他……
“自然是记得的，奶奶做过什么我都记得，以前的事我记得，以后的事，希望奶奶斟酌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