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如若自己没到宫里来,此刻在哪里呢?是和舅舅在小苑内学习医药呢,还是此刻已睡了,亦或者是带着自己喜欢的小狗在翻山越岭抓萤火虫呢,自到皇宫后,那些旖旎的美好的事好像变成了记忆里恍如隔世的部分。
犹如南柯一梦,连她自己都怀疑真实性和存在感,“迟姑娘,那月可真好看啊,我家乡的月亮比你们东胜国的还好看的多呢,那是彻底的圆月。”
“公主,月到十五号会圆,上旬叫上弦月,月下旬到下弦月。”迟美提醒了一声,似乎想点明白舒尔雅。
天下哪里有每天都圆的月亮?舒尔雅闻声,咳嗽了一声,“迟姑娘,你说我还能从这里出去吗?我想要去看看家乡的月亮,我想家了,我想回去。”
“咳咳咳,咳咳。”今晚不但不冷,甚至于还很热,但舒尔雅却咳嗽的很厉害,犹如伤风感冒一般,这让迟美诧异。
“咳咳。”
哮喘之声不绝于耳,迟美也不敢和舒尔雅聊天,舒尔雅惆怅的盯着天空月,迟美又道“你那孩子果真是萧子焱的?”
被问到这里,迟美叹口气,“那是欲加之罪,迟姑娘,你看到的终究只是季春璃的一面,如今我落败了,她好好儿的,如今人人都知道我怀的是三皇子的孩子,我还谋害了她,后来啊,我就再也不能怀孕了,这安排可真是天衣无缝。”
“公主,你的孩子果真是世子爷的?”迟美哪里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更不知道迟美将她看作了嫁衣。
“我和萧子焱素无往来,不过即便是有往来,这孩子怎么能是他的?如若孩子果真是他的,后来孩子没有了,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如今,你看我成了什么模样,他呢,孩子的爹爹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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