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必如此,安静躺着就好,母后有话就说。”萧祁煜是明白人,他也不想在这里逗留许久。
亦或者不想沾染到这里邪祟一般的其实,亦或者是厌烦这屋子里的气氛,他希望早早的结束会见,然后哦各奔东西。
“西宫,有人害我,有人害我啊。”这大概是每一个小产后的女子都会说的话。
萧祁煜道“你这一胎一直以来都是春璃在保,母后,你觉得春璃会害你吗?”实事求是的问,萧祁煜盯着应后,他没有警告的意思,但一张口每个字都变成了重于千钧的石头砸在了应后的肩膀上,应后只感觉胸膛上沉甸甸的。
她好像一株成熟了的高粱,而后被拦腰斩断了一般,哗啦一声跌了下去。
“她不会害我,我也知她不会害我,但、”应后缓慢的道“但三皇子会害我啊,我好好儿的怎么会小产呢?”
“这也是本宫过来要问的问题。”应后知道,萧祁煜是代皇上过来慰问的,她自然有一说一。
“昨天夜里,事情还要从昨天夜里说起啊。”
其实,事情的缘起并非是昨天夜里,昨日夜里不过是阴谋爆发的终点。因孩子月份逐渐大了,应后经常习惯于各处走走,一来闲逛已驱策心头时不时冒出来的胡思乱想,二来运动多了对腹中胎儿有好处。
这一晚应后和嬷嬷在后园散步,两人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黑黢黢的东西,应后指了指远处,“那芦苇荡对面的是什么东西,恍惚是个人?”
“娘娘,大约是灰鹤罢了,这孽障日日到处乱飞。”嬷嬷道。
“你取了那灯笼来,反正闲来无事,我们过去走走。”所谓好奇害死猫,应后马上要实践这句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