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萧祁煜知沈寄消失后立即下令去寻,但找了也不知道多久,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至于季春璃,大家也在寻找她,但春璃消失的就更彻底了,萧祁煜懊恼极了,天知道他在日日的思念季春璃,他看向卧房内一张画,那是季春璃的肖像,她一娉一笑美丽极了,似乎笑声已从纸张上透了出来。
萧祁煜站在了那画卷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春璃。
“属下等会竭尽全力,皇上您放心就好。”
实际上,季春璃在村子里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最近有朝廷人在抓兵,原来东胜国的男子,到十八岁左右要主动参军,除那上有老下有小,亦或者体弱多病乃至对社会有哦特殊贡献之人可排斥在外,其余人却无条件要去参军。
但这“无条件”也建立在民主上,换言之,可以选择去,也可以选择不去。但饶是如此每一年还有不少人踊跃的去参加,但今年开春后情况似乎不同,春璃发现朝廷一来人就直接去抓,这一抓就带走。
这么一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今日春璃的医馆内来了一个被毒打的老年人,那老愤愤不平的诅咒萧祁煜,春璃反驳“今上仁爱,怎么可能做那等事?在我看来一定有误会。”
“仁爱?你看看我这遍体鳞伤的模样,仁爱在哪里了?你再看看外面。”老人提醒,季春璃看向了外面,一群男子被捆了起来抓走了,每个人嘴巴内都塞着麻核桃,从他们的行为里已能看出大家都不情愿去参军。
是啊,总有人怕出生入死,且这一去十有就要马革裹尸再也回不来了,春璃在门口看了看,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人也看向了季春璃,两人这一打照面,春璃更奇怪了。
“厉无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