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从帝京开始,命令一下达,帝京的粮仓大开,每家每户每个人都可领一碗救济粮,提前有士兵按人头发送了一种特制的木片,到当日,他们只需排队将木片送过来就好,春璃眼前是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头是粳米粥。
皇后娘娘亲自颠勺,百姓趋之若鹜。
“哎呦,不要着急,慢慢来,都有!你们都有啊!”春璃为大家盛饭,大家欢欢喜喜的吃,哭了个稀里哗啦。
这边一赈灾,立即有人顶风作案贪污起来,春璃等知道了消息立即去处理,杀了几个官员,发觉官员家的银两和囤积的东西更是多到不可思议。
萧祁煜自做了帝王后鲜少处理吏治,如今一查,发觉不少官员都如此羊狠狼贪,不免火冒三丈,季春璃建议“帝京如今能有什么事?倘帝京没事,你我何不到坊间去看看民生疾苦,帝京附近人人安居乐业,那是官员不敢贪墨,但帝京之外呢?”
春璃算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萧祁煜当即点头,沈寄沈离和叶海勇等陪伴,蓝凤凰和诸葛樱也陪伴在春璃身边,为安全起见,春璃带了萧天触上路。
这日,众人来到了出京的第一站合谷县,这里物产丰饶,是非常不错的,但老百姓却苦兮兮,大街上遇到一些老百姓都愁容满面,春璃就奇了怪了,“你说他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愁眉苦脸?”
“过去了解了解。”问了才知道,本县的县令秦武宇是个贪官污吏,实打实的贪财好色,竟随意抓过路之女子,而在他府上做工的男人不少都死于非命。
这一晚季春璃和萧祁煜两人到离开秦武宇府上,秦武宇正在和巡抚大人监察御史聊天,“这是五十根葱条金,监察御史,您也辛苦了,就孝敬了给您。”
那监察御史是专门抓官员政绩和风纪的,此刻眼看着监察御史拿了银子。
“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监察御史一笑,“此事大人放心就好。”
“巡抚大人,这里是孝敬您的不成敬意啊。”秦武宇将一个托盘送了过去,春璃和萧祁煜想不到此人这么有钱,动不动就给黄金。
两人在暗中等了等,等那监察御史出门,季春璃已不由分说追了出去,萧祁煜哪里来得及阻挡,一刻钟红藕监察御史死于非命,春璃将葱条金拿走,“明日赏给老百姓。”
“那巡抚大人呢?”春璃问。
“人在这里呢。”萧祁煜提起来个人头晃动了一下,春璃看到这里忍俊不禁,“我们真是孬到一起了,好好好。”
第二日,合谷县人正在劳作呢,有人看到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上挂了一面旗帜,上写“招财树”,父老乡亲还在劳作呢,田间地头一小孩已欢呼起来,“爹爹啊,大伯啊,铜钱啊。”
众人一开始还以为小孩儿在胡言乱语,等他们跑到路上一看,竟发现地上有不少的铜子儿。
“好了,”看萧祁煜还准备划开麻袋,春璃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们是看让他们可怜才给他们这些银子,不要让他们感觉不劳而获。”萧祁煜一想,似乎也是,顿时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马车到了合谷县县城,春璃这才划开了麻袋,里头的铜子儿丁零当啷犹如下雨一般,众人看到这里急忙去抢夺,闹腾到下午,有人会变戏法的事已人尽皆知,秦武宇大人要他们,春璃和萧祁煜进了府衙。
“久仰久仰了,听说你们会变戏法?”秦武宇满面堆笑。
季春璃和萧祁煜也笑了,萧祁煜道“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信手拈来。”
“可不要妄下雌黄啊。”秦武宇显然不相信,季春璃却嘿然一笑,“你看你这花瓶内有枯枝,我变成花儿给你看,这叫枯木逢春。”
春璃闲来无事为斑衣戏彩,学过不少戏法,实际上世界上哪里有变戏法一说,不过表演之人的手快过了观众的眼睛而已,春璃振振有词故弄玄虚一念,手中顿时多了一朵花,一抖,那枝条上繁花似锦,再一抖动,花瓣都零落了下来。
那秦武宇看到这里,瞠目结舌。
他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哦如此这般奇怪的手段,技能,真足够惊世骇俗,倒是萧祁煜看出了破绽,此刻秦武宇凑近两人,“这么说来贤伉俪想要什么就能变什么了?那么你二位一定是财源更似水源厂了?”
季春璃听到这里,笑道“都说了信手拈来嘛,不然我们怎么可能将铜子儿给他们呢?”秦武宇一听也的确如此,果真让春璃变金银珠宝,季春璃一笑。
“此刻还不能变呢,要到明日午时三刻之前,但变戏法之前有一个要求,所谓心诚则灵啊,大人需要斋戒沐浴一下,明日里到菜市口我给大人变。”
“果真?”
“我们走南闯北之人从来不会信口开河,大人静观其变就好。”那秦武宇是利欲熏心之人,哪里知道季春璃在算计自己啊?他开心极了,情愿到外面去斋戒沐浴,反正也就一晚上,春璃还有要求,让那秦武宇撤掉家里一部分人,她要到秦武宇家做法事。
那秦武宇信以为真,哪里知道季春璃的目的是为调查他的小金库啊,春璃和萧祁煜到了秦武宇之家,两人各处都看了,春璃冷笑一声,“真是会埋,全部都在池塘之下,就不怕发霉生锈吗?”
“今晚沈将军等会连锅端。”
当晚,风清月白,适合读书约会,完全不适合杀人放火,但子时后,叶海勇和沈寄沈离等已潜入了秦武宇之家,秦武宇还在一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