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个张大宝确实有古怪,而且在河阴他的势力也不小,我们暂时还不能从他着手,只能先跑到白鹤师叔失踪的地方先去查探一番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鹤云飞显然不知道陈可欣想朝自己扔包子的想法,只是思索了片刻后点点头道。
“这么说的话,其实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得快点行动了,不能给他们准备的机会了!”陈可欣轻捏着下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里面闪烁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光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如果不是你还接了两个活儿,今天晚上就过去是最好了,很多东西,白天未必看得真相,晚上却未必了!”鹤云飞再次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看着模样清纯可爱的陈可欣,越发不能将她和那个敢跟阴魂鬼物争斗的茅山道士联系到一起了。
鹤云飞将视线转向了那个敢跟破邪玩闹的小鬼,暗自咧了咧嘴,只觉得这陈可欣已经不一般了,她养的小鬼也跟其他阴魂也不一样,不过这么看来,这一路上倒是不会太过无趣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的挂上了一抹笑意。
此时,道馆的门外,一辆白色的现代小轿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停下后,坐在主驾驶位置的男子飞快的开了车门,又将后门打开,让自己的老婆下了车,正是今天早上来过道馆的那对夫妻,只见两人下了车后,快速的远离了车子,似乎里面有什么令他们恐惧的事情一般。
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多,艳阳高照,男子的身子却似乎还有点冷,将身上套着的长袖紧了紧,远远望去,似乎有些怪异,而且他的嘴唇泛着青白,身子还略微的佝偻着,只是那样子,并不像天生的,就好像肩上压着什么东西一般。
“老公,你说那个小丫头真的能帮我们处理了这件事么,看她的样子,也就是一个高中生,可是咱们的事也拖不得了,再不处理,家里的生活是小事,万一你出个啥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女子眼眶微陷,上前搂住男子的胳膊,说话之间,不时的朝身后的车子看去,口中却急急的说着话。
“兴许管用呢,我用了她给的那道符确实感觉好了些,而且开车的时候也没有再出现幻觉,那种压抑的感觉也消失了!”男子长叹口气,看起来神色依旧萎靡,但气色却比早上好了一些,说话之间,也恢复了一丝生气。
如果开了法眼,此时就能看到,男子身上的煞气虽然依旧缠绕,却多了一丝玄妙的灵光将那些欲往男子体内的阴煞之气挡下,反倒是男子身后那辆白色的车子,却被一团团的阴煞之气环绕。
“那灵符管用也只能说明里面的那老道长灵验,跟小丫头的关系不大,算了,刘半仙说他管不了这个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实在不行,再想办法吧!”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道馆的门口,女子似乎也怕说的话被里面人听到,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到了门口后,男子深吸了口气,跟身边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后,这才推开道馆的门走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进去的时候,出现了和早上一样的感觉,就是身子一下子轻了起来,连略弯的腰身都挺直了一些。
道馆内,正和破邪玩着的白宝儿在两人站到道馆门口时,就已经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嗖的一声化光飞回了槐木牌内,倒是正懒洋洋趴在地上的破邪,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门口吠叫了起来,将刚开了门准备进来的夫妇吓的僵在了原地。
“破邪,别叫了,你们来了?”陈可欣早在白宝儿进槐木牌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来了,便和鹤云飞迎了过来,看到破邪一个劲的冲着两人叫,吓的他们不敢进来,立刻喝住了破邪,上前打量了下后询问道。
“这狗看的小,倒是挺凶的,它不咬人吧?”女子搂着男子胳膊的手紧了紧,神色有些畏惧的看了眼唤作破邪名字古怪的小狗,虽然觉得那狗小,但不知怎么,总觉得很凶一般,叫声令自己都有些心头畏惧,当下见陈可欣迎了出来,连忙询问道。
“你们放心吧,这小狗很乖的!”陈可欣当然知道破邪叫是因为感应到了两人身上缠绕的阴煞之气,倒也没有解释,只是侧身让这两人往里面走,旁边的鹤云飞先前已经偷偷开了法眼,扫了眼两人后,似乎看出了什么,神色玩味的盯着男子。
“乖?”那对夫妻听了陈可欣的话后,干笑一声,实在不能将乖和那看起来很凶的小狗联系到一起,不过却也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此时对于他们夫妻两个来说,早点解决自己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收费的,这里是一万块钱,就当我们添的香火钱了,只要能帮我们解决了这个事,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去凑!”等陈可欣带着那对夫妻和鹤云飞到了里堂坐下,还不等陈可欣询问和说话,女子直接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一叠崭新百元大钞,放到了桌上,往前一推后,口中斟酌着语气说道。
那女子说话之间,却不时的看向鹤云飞,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见他穿着的服饰似乎是道服的一种,整个人又给人一种出尘的气质,只从表面看,比陈可欣要可靠多了,便以为这是陈可欣请来帮着解决的人,虽然觉得准备的钱有点少了,但还是按原定的计划将想法说了出来。
“先说说事情的具体情况,钱的事等处理了之后再说,毕竟你们的钱也是辛苦钱,而做我们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