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几年,张大宝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河阴县好几个出名的楼盘都是他开发的,赚的钱也越来越多,所以渐渐的就淡出了摸金那个行当。毕竟在如今的张大宝来看,盗墓挖穴赚的那点钱,还没有搞房地产来得快,更主要的是那个行当太危险了。
就算张大宝上面有人有关系,但他也知道,真出了事,也没有人会下死力保他,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他不想干了,还是惹了那些土夫子的忌讳。要知道这几年,在那些土夫子看来,张大宝可以说是他们捧起来的,但如今轮到借着张大宝势力回报的时候了,张大宝却撂挑子了。
这一下那些土夫子不干了,而张大宝呢,知道那些挖人墓穴的可是什么歹毒事都干得出来,以掌握的一些情况,在他们实施的一次盗墓活动中,匿名举报给了省公安厅,几乎将他参与的那个土夫子的团伙一网打尽。
说起来,张大宝确实心眼不少,在这之前做了很多工作,以至于有土夫子反咬到他的时候,不但没有找出一点证据,还被张大宝趁机结识了一位高官,成为了他的保护伞,当然,跟这些事,他并没有跟白鹤道长说,只是简单提了一些盗墓的事。
饶是张大宝说出的只言片语,也令白鹤道长心生警惕,毕竟张大宝这样有钱有势又参与过盗墓的人来说,危险系数太大,不过也让白鹤道长印证了心底的想法,找到了他们兄弟两人身上古怪气息的来源。
“事情本来已经过去了,随着那些人被枪毙的枪毙,关押的关押,我安心做自己的商人就行了!”见白鹤道长并没有打断自己,张大宝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后,看了眼旁边的张小宝继续说道,陈可欣这会儿已经听迷了,完全忘了阻止他的抽烟。
正当张大宝觉得以前的一切都可以揭过,磨拳擦掌准备借着新攀上那名高官大干一场的时候,谁知道他们的母亲突然病逝,这会的张召娣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着张大宝每个月给的一大笔钱,就承担了照顾母亲的责任,张大宝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带着张小宝回了家,处理了母亲的后事。
按此时张大宝的身份和地位来说,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将张老太风光大葬了。本来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一切都很平常,但就在张大宝准备带人回县里的时候,张召娣却拿出了一个古怪瓷瓶,说是母亲去世前经常摸着观看。
当时的张召娣知道弟弟张大宝搞过一段时间的古董,以为是张大宝给的,也就没有在意,现在老母亲死了,立刻将那瓷瓶还给了张大宝。而之所以说它古怪,是因为那瓷瓶上面的花纹十分古朴,而且样子像个小坛子似的,摸上去说瓷不像瓷,说玉不像玉的,而且瓶口还涂了一层血红色的颜料,好看是好看了,却分外诡异。
整个瓷瓶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气息,张大宝询问瓷瓶的来历,这下才有些重视了,因为连一直伺候母亲的张召娣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只是回忆说母亲的身体好像就是那个花瓶出现后开始变坏的,好几次她还听到花瓶里有咀嚼东西的声音,将她吓得够呛。
虽然不知道来历,但张大宝却凭着盗墓养成的眼力看出瓷瓶确实是一个古董,虽然心里奇怪,但也只是以为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至于张召娣说的古怪声音,压根没当一回事,毕竟盗墓的那几年,更古怪的事他都碰到过,一个古董,根本算不了什么。
但在张大宝带着瓷瓶回到县城,找了个懂行的掌眼后,结果告诉他们那东西确实是古董,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传下来的,因为在历史明面上的记载中,根本没有见过相关的介绍,倒是有点像他年轻时听到过的一种骨坛。
瓷瓶弄回来后,张大宝也经历了几件诡异事,这下他意识到了不妙,觉得是被那些幸存的土夫子算计了,找了个大师一看,说那东西确实是骨坛,邪性得很,让他们赶紧找人处理了,也不能卖。
张大宝虽然不信这一套,但见这东西因为查不出来历,没人敢要,便一气之下给扔了。这下,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不管他将那骨坛扔多远,第二天,骨坛总会摆在家里的客厅里,因为这事涉及到了土夫子,张大宝也没敢跟其他人说,便把张小宝叫到了家里商量。
得知这个骨坛这么诡异,张小宝便试了几次,和他哥哥一样,不管扔到哪里,总会第二天自己回来,张小宝年轻气盛,没有张大宝想的多,在又一次发现骨坛自己回来后,一气之下,将它带到了工地,开着挖机将骨坛砸了个粉碎。
这都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起的,从张小宝压碎了骨坛那天起,虽然骨坛没有再回来,但张小宝却开始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噩梦,在他的梦里,总是觉得自己被人关在一个封闭的坛子里,怎么出都出不去,还有一个恐怖的声音,总是求着他吃了自己。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小宝的梦越来越真实,尤其是最近,他甚至看到了那个被压碎的骨坛,正套着自己的大腿吞噬,甚至连骨坛那染红的坛口都像一张嘴一样,不停的咀嚼着他的身体,这一下,他也知道了不妙,便将事情跟张大宝说了,与此同时,他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不好,完全的脱了相。
张大宝知道这事是因为骨坛而起,觉得是自己害了弟弟,便让他专心养病,但是不管是县城的医院还是市里的三甲大医院,都说不清楚张小宝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