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想是一回事,现在如何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
“之前你是如何做的,之后也如何做,玩玩不要动什么心眼,毕竟我们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是。”
王有金擦拭着额头上不停地下来的汗水,等着下文。
萧延之示意追月住口,然后才看着王有金,“王大人似乎是安国尧的门生。”
“并不完全算是。”对于这一点,王有金不敢隐瞒,“只是入职的时候,正好被分配到了安大人的名下。”
“这一次出来监考,那些人嫌弃这是一门苦差事,所以都不愿意来,最终只有我一个人来了这里。”
“因为京城之中没有王爷的消息,再加上他们那边不知道得了什么信,知道了这边的情况,我又恰好在这里,所以才会让我留意您的一举一动。”
这些人许是想到了,春和县县令就是萧延之,但是却拿不出来任何证据。
如今他掌握了证据,却也说不出去,也不能够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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