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什么资格来和我说的这句话?”叶锦笑疑惑地歪头,“兄长?父亲?”
叶锦笑不给他好脸色,“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父亲和兄长应当是早就已经去世了。”
所以,还没有人能够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管她。
“所以说,你是一定要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如你所见。”
孟殊欲顾念着萧延之,到底还是没有撕破脸,但是却也打心眼里瞧不起叶锦笑,心中最初的一些好感,在这一刻降到最低。
“既然如此,那你不要后悔。”
“我为何要后悔?”
叶锦笑淡淡的笑了笑,“或许你还没有搞清楚,你们的酒楼我去过多次了。”
“不过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