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源山下,方尔亦冲着一个山坡三跪九叩,这里是师祖庞轩命丧之地。
“你们回去吧,路还得我自己走。”
方尔亦已经把夏暻传讯玉牌给二人听过,他要自己去闯。
“回去之后,便可以把我下山的消息传播出去。”
方尔亦的修为注定了他没办法给师祖报仇,但却可以暗中调查,以待时日。
重要的是,他下山了,是一个人下山的,这样也能让修行界的目光转移到他这里,不会再对同门出手。
他没有大无畏的精神,只是不想有人在因自己被杀,他的良心背负不了这么沉重的枷锁。
左皓和宗涛没有制止方尔亦,他们奉命保护方尔亦宗门内的安全,如今掌门都有了指令,他们自然是不会违拗。
目送方尔亦驾驭飞舟遁走,二人即刻返回山门,将消息扩散出去。
其实,都不需要他们怎么扩散,有心人早已看见了方尔亦离开的情形,也早已将这消息传递给了应该传递的势力。
宗门更多近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弟子,却是放了心了,也可以安慰自己,他们现在安全了,不会再被人抓住逼问什么了,至少安全上有了保障
苍莽大海,海浪涛涛,一座海岛耸立,是松竹岛。
修行界和沧源宗撕破脸后,松竹岛的问天居便成了被抢掠的目标。
沧源宗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物品被洗劫一空,问天居已经被霸占,招牌被丢弃路边,原来问天居的商楼被改成了花坊,名曰绿绮小筑!
大战伊始,沧源宗很多弟子被杀,也有不少弟子被抓获。
不论男女,长相清秀的都得到了活命,其代价便是沦为羞辱性的成为岛上修士发泄的对象。
“师姐,想死不难,想活不易,全看你的了。”
此时的后院阁楼内,普萨正撕破了一位他曾经的师姐沈如儿的长裙,看着手忙脚乱,上下遮掩的女子,戏谑道“师弟我可是一直仰慕师姐啊,只是师姐以前心高气傲,看不上普某,可师弟我却是对师姐念念不忘,是安心侍奉师弟我呢?还是想去前院侍奉其他人呢?”
沈如儿是前段时间被抓来的,一直被关在地下牢笼中。
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的师弟师妹们被抓出去,然后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回来。
第二天又被施法祛除伤痕,令其洗拭干净,换上衣裙被带走,然后再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回来。
很多的同门忍受不了,却连自戕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天天的接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成为修士发泄的对象
听着普萨的话,想起这几天遭遇,沈如儿真的很怕,也知道自己终究难逃凄惨的命运。
事到如今,怎么选择已经不困难了。
沈如儿娇躯瑟瑟,深深的低下了头,遮掩胸口的双手放下了,一览无余的呈现普萨眼前。
普萨脸上笑容更甚,一挥手,一个木盆甩了出来,清水注入其中,笑呵呵道“洗洗吧,这是你重要的时刻,可不能敷衍。”
羞愤,惶恐中的沈如儿,颤抖着缓缓进入木盆中,眼中泪水簌簌。
的确正如普萨所言,想死不难,想活不易,但她怕死,否则也不会有孛抓来的机会,大可以玉石俱焚,再不济也能引颈自戮。
但她怕死,她想活着。
洗净擦干,自己乖乖的爬上床榻,任由普萨在自己身上施为。
内心的悲屈伴随身体撕裂的疼痛,发出一声声如泣血杜鹃的哀鸣
笃笃笃
正在沈如儿身上发泄的普萨被敲门声惊扰,一怒之下,一巴掌打在沈如儿的脸颊。
这一巴掌可是蕴含了法力的,而沈如儿却是被禁制约束的。
一巴掌下去,沈如儿的头颅爆裂,立时毙命。
普萨楞了一下,旋即骂骂咧咧的爬起身来,坐在床沿,一声低吼“滚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女修,看了一眼血污的床榻,淡然道“方尔亦下山了,是他一个人下的山。”
普萨不置可否,“还有事吗?”
女修摇摇头,“没有了。”
普萨抬手间,法力灌注,女修被吸摄过来,三两下撕碎了衣衫,将其扔在满是鲜血的床榻,冲屋外说道“去安排吧。”
门外有人值守,得令之后,关上房门离开。
普萨狞笑看着床榻上被剥得赶紧的女修,道“你打扰了老子的好事,现在就你补上吧。”
女修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不发一言,任由普萨摆弄
碧海连天的大海,距离松竹岛万里之遥的岛屿,岛名忘归崖。
海岛的悬崖上,一座凉亭内,中年美妇洛茵白凭栏远眺。
此次针对沧源宗出手,掩月宗也卷入其中。
洛茵白不想卷入,可却由不得她,妖族的妖兽包围了忘归崖,魔族无视护宗大阵,堂而皇之的进入山门,要求也很简单,就是一起动手,否则覆灭在即。
沧源宗还不会这般大开杀戒,但魔族和妖族就不一定了,为了保全宗门,她只能参与了。
如今已经和沧源宗撕破了脸,她很担心沧源宗的报复,宗门的护宗大阵对别的人来说是固若金汤,但她知道,沧源宗内有几个高手,可以轻松的破除大阵。
为此,魔族和妖族答应保证其宗门安全,派人驻扎忘归崖。
洛茵白却很后悔,是不是能挡得住沧源宗不知道,但现在她却是知道,门内的弟子被魔、妖两族祸害,以至于寻了死路。
她这个掌门出面,魔、妖两族根本就不理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