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命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将水星推开,“你还小!”
什么鬼?嫌弃她小?本来就头脑不清醒的水星闻言,毫不理智的倔强冒了上来,你嫌弃我,我偏要!
水星看着衡命的yy这么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受得住吗?不管了,挣脱自己的桎梏,直接覆了上去。
水波摇荡,正如汤池中的一男一女,连天上的月儿都娇羞地藏进了云里……
半个时辰以后,“停,停停!老腰受不住了。”水星直呼。
“除了一开始你在上面,其他时候好像都是我在出力?”衡命反驳。
“你怎么还不出来?”水星觉得明天肯定起不来,要了小命了。
“他不肯出来……”衡命发觉自己似乎还没满足?
“天哪!我会疼的。求你了。嗯……”水星告饶。水星唯一庆幸的是,第一次发生在水里,而且这汤池似乎有疗伤的效果。
奈何……
水里泡太久对谁都不好,于是衡命将水星抱到了池边的软榻上,接下来这个汤池范围都是他们的战场,继续——
又半个时辰,随着衡命的冲刺,水星觉得自己可能要死过去了。
“我,我,我去给你拿药。”衡命慌乱地说,十足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仿佛刚刚似乎要跟她拼命的人不是他。
“不用,我……有药。”水星似一条咸鱼,“你把我外袍拿来。”
十月的风袭来,未着寸缕的水星打了一个寒颤,这种程度,谁还能剩点衣料,她服了!无力地抬了一下手又“趴”了下去。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
“这件吗?”衡命拎着衣领走过来,水星扯下来,装模作样扣扣索索的摸了一下,变出一盒药膏。
“玉露膏?”衡命拿来看,嗯。
“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嗯,就是这意思。
“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衡命试探得问。
果然?!救命!都说新开了荤的男人,就如饿狼见到羊,食髓知味,“你也说我还小,怎么得十天半个月吧?”
“那他不是很孤独?”衡命看了看二弟。
水星:……
衡命小心翼翼地帮水星擦完药,药盖回去,水星直接砸到衡命的身上,用尽全力咆哮,“滚!”
衡命穿好之前他们送进来的衣服,顺便给水星也穿好,便退了出去,
水星原本在想这里怎么这么安静,但想了想,下人们应该也不敢过来打扰,于是便晕睡了过去。
衡命出去,想要吩咐人找几个丫鬟来伺候,转念一想,还没问过她愿不愿意公布女扮男装的事实呢。
于是,便转步向膳房走去。
膳房的婶子是他的心腹,多年来专心负责他的膳食,对于如何做疗养餐应当是精通的。
今天的膳房有些过于安静了。衡命意识到不对劲,于是飞上膳房顶,先是毒蛇,然后……无声地解开瓦盖,向下看去。
膳房婶子瘫在了水缸边,旁边没有任何人,衡命直觉,水有问题!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汤池。
二话不说抱起水星,
“衡命,你干嘛?我不行了。”水星问道。
“水被人下毒了。”衡命说。
“汤池没有。”水星很肯定地回答。
“井水。”衡命把水星带到了井边。
水星用银针探过,无色无味。
那么,就要分解成分了,“等等。”
不一会,
“méng_hàn_yào。拙劣。”水星骂道。
“虽拙却有效,简一。”衡命叫道,暗卫简一蓦地出现。
简一偷看着王爷抱着神医,再加上他俩在汤池泡了一个多时辰,很想自己没多想,但事实着实打脸,他的王爷啊,怎么就这样了?
“怎么回事?”衡命问道。
“应该是外面透进来的。庄内无异常。”简一自然听到神医说了是méng_hàn_yào,庆幸他没有喝水。也不知道简二那边怎样了?
“衡命,你仇家那么多?”她不会抱错大腿了吧?但后悔已经来不及咯。
“嗯,不怕,我护着你。”衡命以为水星害怕了,温柔地说完,摸摸她的头。
简一:我什么都没看到!
水星实则是衡量利弊中——罢了,风险与机遇并存,谁叫她把人都送出去了呢?
“你说的哦,你要护着我。”水星挽着衡命的脖子,靠在了他的怀里。
张爱玲说,通往女性内心最近的通道就是……果然辛辣且真理,水星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绿茶的一面。
却恰恰吃定了直男癌衡命的胃口,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一种,最喜欢保护弱小了。
衡命的脸上一脸宠溺地看着水星,刚刚那什么时候,水星已经揭了他的面具,他也认定了,水星此生是他的妻,绝不变。
水星从新衣袍里拿出药粉,“把这个撒进井里,就可解除。”
简一尊敬的接过,照做。
“去看看,是什么人做的。”衡命说道。
“收到。”简一又飞了上去,墙外墙被整圈包围了!
“王爷,我们被困住了。”简一禀报。
“……”如果只有他们,大可冲出去,但如今,他不能让水星伤到一分半毫。
“什么人,多少人?”衡命又问。
“无极颜烈,上万。”简一回答。
外面乌泱泱一片,少说没有八千也有一万。
“衡命,可真看得起你呢。按说你去找我挺隐秘的,是谁走漏了风声?”他们整个庄子加起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