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天杀的王妃,你还我相公!还我相公的命来啊!”那个一开始说王妃的药吃死人的妇人被程仁寿给扎了一针,痛醒了。
“谁告诉你神医就是王妃,谁告诉你,你的药是王妃手里来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吗?”水星过去直接掐住了乱喊乱叫的妇人的脖子。
吵吵!
妇人被水星掐的眼睛瞪得大大地,难受极了,她抬起手指着村长。
“哦?”水星将她甩了,“看好她!”
然后又指着村长,“弄醒他。”
于是,银针子效仿师父,把人给扎醒了,水星提了一下嘴角,这臭小子,咋那么皮?
“你们都是什么人?”村长怕怕地看着衡命,这人第一次来逼问他还算客气,第二次直接把他给敲晕了,他对他恐惧!
“什么人,不说出真相,就是要你命的人。”水星把衡命拉到她身后,这家伙,万一一个气不过乱动手把人怎么了可怎么办?真死了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
衡命抿着唇,星真爱他,连这种事都挡在他面前。星是怕村长会对他动手,所以才把他拉到后面来的吧?
不得不说,一个美丽的误会又形成了。
“我,我说,我都说!”留着白色山羊胡的村长吞了一口口水说道。
一则,村民们都还晕着,他想闹也闹不动,二则,这周边围着一群穿着古怪眼神犀利的人。怕怕!
“说吧。”水星等着。
“一个多月前,我们村中有人得了肺痨,很快地全村人都得了。”村长又干咽了口口水。
“怕是有人就是你吧?”水星大概猜到了,说道。
村长缩了一下脖子,“是,是我!”
“啊啊啊啊啊,村长,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有病干嘛出来害人?有病不去找神医,干嘛出来害人,你还我相公!我杀了你。”妇人听到村长承认,伸长了手做出掐人的姿势,似乎是对刚刚被水星掐了记忆深刻啊。
水星看着妇人,耸耸肩。仿佛在说,看吧?你老公不是我害死的。
“嗯,你为什么害人?”水星问。
“因为有个人跟我说,我这病可以好,但是可以通过这个病让更多的人患病,然后牟取暴利!”村长说。
“有个人又是谁?”水星问。
“我不知道,那人蒙了脸,穿着华贵,我才肯定是个有钱有权的人。”村长猜测道。
“哦?倒是有趣,嗯,且等等,终究会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的。”水星笑笑。
“这个人你认识吗?”把接手人抓到了面前,水星问。
“认识,就是转手人。”村长点头。
“很好,那你知道你们的药是什么药吗?”水星又问。
村长把药名一一说了出来。
水星皱了皱眉,差不多,但是沙参换成了党参。然后水星又让他们报出了药量,都少了一丢丢。
最后,水星才让他们把药渣给他看,衡命在把他们抓过来的时候顺便拿了他们的药煲。
“这是他们的药。”衡命从暗那里接过来递给了水星。
水星倒出了药渣。翻了翻。
银针子发出了爆笑,抱着肚子笑到肚子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宝宝了,萝卜须居然当成参须!不对,对不起,建议你要索命找作恶的源头吧,别再诬陷我师公了。”银针子走到妇人面前说道。
“请王妃不计前嫌,救救我们!”妇人恨恨地看着村长,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医好病才对,他们都是病症相对比较轻的,来就医的都是病症比较重的。
说明一开始,村长还剩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的良知。懂得了病重者先就医,而不是鼓吹他们“王妃高高在上,是不会帮他们医治的”这种说法。
水星快被气笑了,这么看来他们并不是蠢到没得救啊,怎么会相信村长“王妃高高在上”之说呢?
于是便问了。
妇人说,“村长说,他们都还没好,怎么知道到底能不能医好?别钱花了人也没了。”
水星让程仁寿他们把全部病患给弄醒,于是齐齐扎针,场面真是诡异搞笑。
每个人都醒了。
“我宣布,肺痨的所有人就医,不用钱,不用钱,不用钱!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们听清楚了吗?”水星问道。
所有病患都惊喜得跪了下去。
老奶奶被丫丫掺了出来,“谢谢神医,让老婆子还能看着丫丫长大成人,结婚生子。我感觉好了好多了。”
“三奶奶,你能下床走路了?”村长激动地站起来,想要过去扶老人家,但想到自己做下的恶事,羞愧地低下了头。
“章子,三奶奶知道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你好好把病治好,到时候把害我们全村人的坏蛋揪出来,三奶奶就原谅你。”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村长,你也是被人坑了,你赶快和王妃认错道歉,让王妃先给你治疗吧?毕竟你是第一个病患。”一个庄稼汉说道。
“不行!我相公怎么办?”妇人不干了。
“是这个吗?”暗十把人带了来,语句平静,面无表情地说“只是咳到休克了,没死。”
“啊?全安,你真的没死?你没死?”妇人抱着她相公使劲摇晃,惊叫。
“没有,再摇下去可能就真的……”全安有气无力地说道。
银针子带头笑了起来,太医们也被弄得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没有死人,没有死人,你们先各自就医吧!”银针子抹抹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