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你!
他们两个本就对北帝有所防御,怎么可能只身前来。
战舰的大炮此时正对着北国皇宫的方向。
“北帝未免把本王夫妇想得过分单纯了?我们今天前来,北帝莫不会是真的以为我们没有一点准备?”衡命反问道。
“北国宫殿守卫森严,重视你战王的人在手眼通天,也不能通过朕的皇宫的重重守卫!”水越肯定地说。
“谁说反击就必须在宫内?”衡命又反问。
“呵,纵你有百步穿杨的弓弩手又如何,朕这皇宫的设计,宫墙遥远,再厉害的弓弩手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总之今天,你们两个插翅难逃!”水越将手扬起,只待他将手放下就等同与发号施令,围困两人。
“呵!北帝不妨派人去宫外沿海一探?”衡命笑得魅惑。
水星趴进了衡命的怀里,手指圈住衡命的长发,绕圈圈。
野皇帝水越一脸的不明所以,但是这两人坦然的态度显然不正常,于是冒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念,水越最红还是让人依言去查探一番。
于是,当探子被震撼了以后,回来整个人还是蒙的,语无伦次地东拼西凑地可算说出来的话被水越半蒙半猜的给猜明白了。
“你说,海上有个巨型的铁怪兽,比十条龙川还长,跟半座皇宫这么宽?”那是个什么东西?水越无法想象出探子回报的怪物的样子。
于是让人将水星和衡命“请”上了马车,水星和衡命也不挣扎,还是因为底气足,她相信水越见识过战舰的威力,定不敢多动。水月带着人亲身去了海边一探究竟,战舰上的命军看到了衡命和水星,便收到指令。对着海面发射了一门大炮!
威力之大,溅起巨浪之余炸熟了一海面的鱼,这个速度,这个威力!
简直超出水越的认知,这是何种大杀器,居然有此番神威?这,更坚定了水越劫下水星的想法。
“水星!呵呵,你可知道朕见到你的第一眼,想到了什么?”水越笑得一脸诈。
“说来听听。”水星一脸轻松,问道。
“你长得可真是太像太像太后她老人家了。”水越再次一招手,水越的人便把在冷宫的太后提了出来。
水星看见嘴里蒙着布的太后……
这真是水星本星了吧?想不到原主养白了以后,直接就是太后的复刻版。太像太像了。
太后看向水星,瞪大了双眼,接着不断地摇头。
“老娘们!别动!”水越扇了太后一巴掌。
被布蒙着的嘴巴,用力地呜呜出声,好像催促水星快走!
“看来,北帝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呢?”水星泰然一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难看。反其道而行说。
水越厉眼看了过来,“朕不相信你敢炸了我的皇宫。”
水星一笑,“谁说我要炸你的皇宫,你刚刚不是向我们宣战了吗?怎么,北帝不想派人出战?也对,有什么胜算?”水星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摸着把玩。
“你!这不公平!”水越吼道。
“谁家拳头大,谁说话,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水越,你是天真还是蠢?”水星一笑,挥手。
大炮的方向对准皇军大营。
“不知水越你手里没兵,要用什么来战?你这些人?”水星指了一圈围住他们的御林军,嗤笑。
实际上,她也再赌,她是来积累功德的,并不是来制造杀戮的,北国皇军无罪,水星不能草菅人命。
这就像一场豪赌,梭哈也是可以偷鸡成功的。
但是得镇得住!要和真的一样,而不是像,她就赌水越不敢赌……
“你想要怎样?”水月问道。
“不能怎样,让出你的皇位,或可饶你不死,不要妄想用她来威胁我,当年她将我送出去,就不认我了,我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水星一脸无所谓地说。
水越不相信,水星这么无情,于是揭了太后嘴上的布,太后赶紧说:“水星,你是你父皇唯一的血脉,杀了水越!不用管我!”
?嗯?这么伟大?水星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水星看准了机会,射出数枚银针,衡命立刻甩出长鞭将太后卷了过来。
水月见状,派弓箭手对准太后射出羽箭!水星又射出数枚银针将羽箭弹飞了出去。
太后顺利救下,剩下的就是水越了。
如果真不行,水星就发动百姓过来,让百姓和百官听听事实,同时又有战舰的威胁,她就不信水越还有什么后招!
小姨和水尚他们在雾岛,水星不准他们出来,有暗影他们保护,水星很放心。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的?”北国太后问水星。
水星说,那一次南华县暴发流行性感冒,被官家误以为是疫,便下令烧了村落,而她逃跑的时候落了水,落水之后,她就奇怪的忆起了出生后的所有事情,然后那个时候刚好被神秘的师门在落水之时,秘法传授了医术,然后便在民间一面积累民望,一面伺机发动。
刚好衡命把她带去了南国以后,二者打打闹闹成了冤家,然后女子身份被识穿,再之后便和衡命结婚了。
所以才有今天衡命带她来北国“单刀赴会”的一幕。
实际上,看到了那艘战舰吗?那就是她的底气,也是她师门的秘密大杀器!
北国太后是听到了刚刚的那一声巨响的,如今海面上还有碎掉的熟鱼.
原来是这样,不仅仅是她,还有老天爷都觉得水星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