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贴近金幸的耳朵,“你来自华夏历几年?”金幸双眼微瞪,遇上行家了!“老太君呢?”
“我先问,你先说。”
金幸闭闭眼,“22年。”
“千禧年。想不到华夏的发展如此令人惊奇,我自豪啊。”老太君欣慰地说。
“你穿来前几岁?”
“别提了,都是泪,我一个二十五的大姑娘遇上地震穿过来直接成了六十五。”老太君自嘲道。
两个人耳语了一阵,就散开了。身边几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
幸福大街的生意蒸蒸日上,金幸攒下的财产富可敌国……
又两年过去,青嵩很给力地考了个举人回来,不是单纯的举人,而是非常长脸地考了本乡解元。
查贪污黑手的任务迟迟没有完成,金幸不知道的是青嵩为她创造了一个契机。
让金幸想不到的是,温长横得知青嵩考中解元后居然还不死心。
早在青嵩考中秀才之时,金幸便大力支持南山村的教育,村塾占地十亩,含诗书六艺教室,藏书室和体育场,用金幸的话说,想要走好仕途,没有强劲的身体吗,一切都是白搭,光是想想长途跋涉的赶考,一个身体捱不住,就将面临失去机会。
正因为金幸大力支持村学,全村的人不仅在生活上受到了金幸的恩惠,更是对未来充满的希望,所以村里的人显然已经不愿意再帮温长横说任何话了。
温长横于是心一横,跪在了金幸面前,不过金幸直接闪了开去,任他跪天对地,与她何干?
“?”温长横早都知道金幸油盐不进,也便仿佛再无所求了,“弟妹,这一次,我只要一件东西,我发誓,你把东西给我之后,我再也不会烦你。”
“什么东西?”金幸深深想了想,分家的时候,公婆遗书上只留了村里那块地皮和那三亩田给温长生,再有?!金幸想起来了,是她穿过来那时候用来托底防身的银手镯,那个银手镯是婆母临走前当着两兄弟的面,给到她手里的,说是多给温长横一家一亩田的找补。
原主的记忆里是有这件事的。
“我要母亲留下的银镯,当初多出的一亩地,我可以给出来!”温长横亟不可待地说。
“哈,你以为我还会在乎那一亩地?但是银镯,不可以给你,这是婆母亲手交给我的,地是不能随身带着的,镯子,只要我想念长生了,想念婆母了,就可以拿出来看看,留个念想,凭什么给你?”金幸不怒反笑,但却留了一个心眼,怎么回事呢?
看来要把那个放起来的银镯拿出来看看了。
温长横眼睛转了一转,以为金幸没有看到,“我和你一样的想法,长生已经走了,娘留下的不是地就是田,只有银镯子是可以随身携带的,我想娘了。”
“妄想,送客。”金幸叫来有武力的护卫,直接把温长横拖了出去,不管温长横如何挣扎,怎样撒泼,直接扔走,大门紧闭。
温长横走后,金幸便拿出银镯子来认真地看,除了有一朵想象中的花,并没有别的什么。
青嵩考到解元,已经和青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应非凡也非常替青嵩高兴,拉着青嵩要引荐泰斗余太师。
青嵩也想去拜见偶像,金幸扶额,便也随他去了。
青嵩又想去又不是很敢,恰巧余夫人,白奶奶也想念金幸了,于是金幸想了想便带青嵩前去拜见余太师。
这一天,金幸带着青嵩和应非凡来到余太师家,应非凡带青嵩前去书房,金幸也在白奶奶的大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白奶奶的婉清苑。
这边金幸刚坐下来和白奶奶喝了一旬茶,那边余管家便冲冲赶来,“老夫人,老夫人,家主患病了!”
“什么?小金,你跟我一块过去!”白奶奶连忙起身,拉上金幸二话不说往书房赶。
“好端端为什么发病?”白奶奶不解,这都多久没有发生的事了。
“因为,因为凡小姐带回来的男子。”余管家打量一下金幸,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为什么?”金幸讶然,青嵩一项有礼,怎么把人弄病了?
“老奴不知。”余管家脚程飞快往前带路,白奶奶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相当诚实。这也跑得飞快,金幸被拉着自然也很快。
“白奶奶,余太师什么病?”金幸问。
“不知道,受到刺激就会头疼甚至晕倒。平日不能动气,需要静养。”白奶奶解释。
高血压?不会中风吧,救命!金幸直接跑了起来。
白奶奶见到金幸跑起来,余管家也跑了起来,很快便赶到了书房。
余太师按着脖子,金幸赶到余太师背后扶着他,状似从袖中抽出银针,找中穴位,便刺向余太师。
白奶奶看了余太师缓了过来,这才看向来人。
手不禁的抖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摸上了青嵩的脸,“长生,我的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什么鬼?金幸一脸懵兮,确实,青嵩长得是最像温长生的。
但是温长生如果还在怎么也四十四岁了,青嵩才二十呢。而且温长生从小生活在温家。这突然出现的认亲戏码怎么回事?
“老夫人,我爹是长生没错,但是姓温,温长生是我爹,我是温青嵩。”青嵩向来不喜被外人触碰,但不知为何,这激动的老夫人的触碰他并不感排斥。
“不会错的,你就是我的长生的儿子,小金,长生他……”白奶奶是听应非凡说过金幸的夫君已经身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