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逸离开之后,青嵩找到洗漱完了的娘,旁敲侧击地问:“娘,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嫁,我觉得还有人喜欢娘呢。”
秦幸毫不留情点了一下青嵩的额头,“你什么身份,编排起娘来了?休要胡说。”
青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都是儿的错,娘亲不想就好,嗯……是真的不想吗?”
“臭小子,不想就不想,明天我去跟皇上说,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出发,怎么着你得先学着点,你说呢?”秦幸把话题岔了开去,直接转回正题。
青嵩说:“知道了。”然后又小声低估道:“不想挺好。”
不等秦幸反应,说完“娘你好眠”就马不停蹄地跑了。
安顿好了宋氏她们,让她们也会南山县去。
又过了约莫十天,秦幸一行人便到了朗月镇,此时的朗月镇已有凉意,真正的初秋。同行而来的不仅有人,还有大量的货。
人们意料到了十月七的寒冷,而秦幸带来的货就像“及时雨”一般,供不应求。
每月初三,初九,十三,十九和二十三,都是朗月镇的开圩日,这一天镇上格外热闹,你在这里不仅能见到北方的壮汉,还能见到北国的——壮女。
煌月国的女子有着大宇国男人一样的地位,她们身上有着特殊的体香,能够让本国男子浑身无力,无法抗拒。武力值强于男人,社会地位,金钱地位也强于男人,该国的国王也是女王,男人不可为官。
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女人还是生育方。
这一天恰逢十九,贬谪到朗月镇的秦峥已经是孤身一人,此刻他使劲扒拉地挤到了正在谈单的秦幸身后。
“你们不要过来,她是大宇国的长公主,我国陛下的亲姐姐,我的亲姑母!”秦峥抓着秦幸背上的衣物,义正言辞地说。
“好笑,我们查的清清楚楚,你乃一届平民,照你这么说,公主是你姑母,你不得是皇子?为何你一开始不表明身份?何况,她是公主?哈哈,她不是那个鸿胪寺卿吗?”一群带刀的女子围在幸福羽绒服铺面前,来势汹汹地问。
“我父皇派我来此地,让我隐藏身份切莫外传,为何到了你们嘴里就是一介平民?再说了,就算是平民,我也是大宇国的平民,你们凭什么想要强抢民夫?”见秦幸没有把他甩出去,秦峥的胆子便壮起来了,站直了身子又还像以前翩翩公子一般地说道。
自秦峥被贬到朗月,皇帝虽然没有说将秦峥贬为庶民,但是秦峥可能自知有错,收敛了许多,且他过来朗月也没有带侍卫,只带了三个家奴,正因调查到此,秦幸才没有对秦峥“赶尽杀绝”,因为皇帝的态度,确实没必要死磕。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嘛,嘿嘿嘿。
秦幸摸摸下巴,怎么办,便宜他了。
煌月国的男子原本也属于骨骼大的那种人,但因为男子弱势,为了营造美男娇弱的体态,基本上都是壮骨肉柴,比例太不协调了。
据秦幸调查到的,基本看过秦峥的煌月国女子,都会迷上他这幅容貌,在煌月国,这种体态,堪称身娇体软易推倒,怎不令人垂涎?
以往秦峥大概率都能蒙混忽悠过去,而这一次看上他的是煌月国边城浮月城的城主,据悉这个城主荒银无道,夜御,嗯,十数壮硕,膀大腰圆。
这秦峥若真的被收了,那可真是……不太好。
“我是不是公主,和我卖不卖羽绒服,有关系?”秦幸气笑了。
“你什么意思?”来人是浮月城季城主的妹妹,季院,她不太明白地问道。
“你问问,我若不卖,他们愿意否?”秦幸淡笑,随手划了一圈店外的浩浩长队。
“煌月国滚开,我要买羽绒服,老子有钱,你尽管卖,有多少我都买!”一个壮男吼道。
“你什么意思,老娘家里有金矿,你熊什么熊,你有钱,你比我有钱?你才滚蛋!”一个女人也不服了,立马回道。
“吵什么,每天限量一百件,每人每天限量一件,有钱了不起?排队!”
……
然后,男男女女地爆出了剧烈的争吵。
“季大人,好女不吃眼前亏,要不我们先撤,回了城主?如果这位夫人真是大宇的公主殿下,怕是不好惹。”季院旁边的女幕僚说道。
“哼,我季院不是唬大的,你说你是公主,如何证明?”季院想了想,问道。
“咳!你叫季院?嗯,失礼了,不过,我是不是公主为何要向你证明?你……又是谁?”秦幸淡淡地问。
“你!?我乃浮月城主的亲妹妹,皇族同宗。”季院压了压火气,回道。
郎月国有二十六座城,一城大约有大宇国一个县那么大,不小,也不大。这二十六座城的城主都姓季。属于家族管制国,一家独大,其余家族皆为攀附。这一届煌月都城的城主便是女王,季玥。
“若以鸿胪寺卿的身份而言,你我便可交谈,你既已知我为鸿胪寺卿,我若有需邀季城主与我详谈即可,又何必确认我公主与否?他说的也很对呢,你甭管他是谁,可以确定的是,他是我们大宇国的人呢,凭什么你煌月国的人想要跨国强抢民夫?”秦幸忽地眼神一厉,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咱的咱爱咋欺负可以咋欺负,但别人想要欺负咱的,就是不行!
季院想了想,煌月冬季严寒,平民入冬可冻掉耳朵,可惜,北国条件恶劣,棉花难种,养蚕无能,更不提织造技艺了,她们有的,除了可以压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