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启背后的靠山很强大,是谁苏妙儿与苏锐也说不上来,苏锐只是隐隐听说过,苏妙儿则是听苏锐说的。
所以靠山是谁两人也讲不上来,这就难办了,两个身残之士麻爪,你看我看你,最后齐齐恨上了林天启。
身为他们的父亲,没有给他们带来保护与荣耀,反而一而再的拖后腿,如果没有林天启此人, 他们的人生会少很多风雨。
别的不说,长宁侯之前对他们还是很好滴,给他们请名师,给他们买丹药,不说样样比别人强,那也不弱于人。
就算是皇子公主的待遇也没比他们强多少。
再对比林天启,除了见面时说几句好话,偶尔给点好东西外,论付出真的比不上长宁侯。
想到长宁侯,两人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开始求救,求长宁侯救救他们,他们还不想死。
听着两人的呼救声,苏洛笑眯眯的看着长宁侯,倒要看看长宁侯会不会替他们求情。
看的长宁侯低下脑袋缩起脖子,小声嘀咕道:“他们又不是我的种,跟我没关系,我才不会帮他们求情呢。”
声音里透着委屈与后悔,又想到了那个可能已经死去的女儿,送她走的时候连口热水都没喂她。
幼小的身体在寒风中奔驰,又丢到了乡下那等穷困之地无人照顾,小小的人儿怎么可能活下来。
长宁侯鼻子酸的厉害,回想自己的一生,他觉得自己被赵千芯坑了,坑的很惨,坑死了妻子,坑丢了儿子,也坑死了女儿。
如果儿子找不回来,那他这一生还剩下什么?
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一滴热泪自长宁侯的眼中滚出,落在手背上,溅在地面上,隐入土中。
苏洛翻了一个白眼,淡淡的看了一眼院外,飞白收到那个视线立刻绷直了身体,举剑斩向苏妙儿。
“不,爹,救命啊。”苏妙儿大叫,这一声爹喊的很顺嘴,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高高在上。
长宁侯被喊的哆嗦了一下,抬头看一眼苏洛,并没有看到苏洛的表情,只看到一个后脑勺,长宁侯忍不住喊道:
“闭嘴,谁是你爹了,你这个野种!”
野种两个字很伤人,苏妙儿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没有反驳,只是继续哀求,求长宁侯救命。
呵呵,长宁侯冷笑,救个屁,他的家都散了,还救他们,想的美!
冰冷的剑锋划过苏妙儿的脖子,鲜血喷溅,溅了苏锐一脸,惊的苏锐起了一身的鸡皮。
苏锐从未感受过死亡原来离他那么近,在苏灵儿上门之前,苏锐从未想过自己会死
他在想怎么借势,怎么让自己君临天下,成为人上人。
“不,不要杀我,不要啊。”苏锐尖叫,“我,我告诉你们我回府的目的,我告诉你们我是灵剑宗的卧底,不要杀我,不要啊。”
长剑划过苏锐的脖子,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飞白收剑扭了几下脖子,吐出一口浊气,笑眯眯说道:
“一点价值都没有,哪来的勇气求救。”
大壮抬着软轿连连称是,笑呵呵的问道:“大人,这些尸体怎么处理?”
“你们归队吧,尸体交给长宁侯处理。”飞白扬唇,他可舍不得自己人劳累。
“喏,多谢大人体谅。”大壮与另一个抬轿的赶紧道谢,两人放下软轿,又对着苏洛的方向施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苏灵儿到死都想不到,她自认计划周密的行动一直在苏洛的监视之下,更想不到她从一开始就输了。
大壮是墨白安排过去的,被苏灵儿视为心腹,一举一动尽在监视之中。
飞白跨进院中,苏洛的声音淡淡响起。
“洗去长宁侯的记忆。”
“喏。”飞白领命,看着长宁侯笑的很灿烂,笑的长宁侯心底发毛。
“别,别过来。”长宁侯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他是真的真的很惧怕飞白。
这个年轻人别看长的帅气,笑的迷人,下手老狠了。
“乖,别怕,一闭眼一睁眼就过去了。”飞白笑着安慰,抬手轻拍长宁侯的肩膀,然后长宁侯吓尿了。
一股骚、味传出,熏的飞白皱眉,笑脸有点维持不下去。
主上一直说长宁侯又坏又怂,怂到什么程度不好说,今天算是有了结论,那是怂到娘胎去了。
不想长宁侯脏了主上的地儿,飞白提着长宁侯的领子去了花圃。
很快玉儿提着铲子来到角落,把长宁侯尿脏的地儿铲起丢出破院,不能脏了小姐的地,也不能脏了小姐的眼。
破院这边很热闹,燕京其他地方更热闹。
京城各处火光涛战,喊杀声不断,老百姓躲在屋内瑟瑟发抖,当官的则是指挥着家丁护卫紧守大门,守护家小与财宝。
怀王的大军还在攻击着皇宫,京城四面八方却响起了怀王攻破皇宫的消息。
那些跟随怀王进京的士兵不知真假,一个个欢呼庆祝,不多时燕京上空升起了烟花。
苏洛坐在院墙上看着烟花炸响,摸着下巴说道:“你猜这个信号弹传达了什么意思?”
飞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苏洛身边,盯着城外的方向说道:“应该是告诉黄雀可以上场了。”
说完两人对视,今夜的戏真足,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燕京城外一支大军悄悄静立,在看到信号弹的一瞬间,那支大军动了,一声爆喝在夜空下炸响。
“出发!”
随着声音落下,大军迈出整齐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