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杀人灭口!长宁侯一想到这点就浑身发寒,这还是他掌控下的长宁侯府吗?
身为侯爷,身边围绕的全是一些私心极重的自利之辈,一个个嘴巴喊着忠诚,背后没少干叛主的事。
一个管家是如此,那些断了腿的奴才是不是都如此。
不行,这事必须查,一定要严查,长宁侯府是他苏越拿命拼来的,谁也别想越过他。
前院的动静并没有瞒过苏洛的耳目,苏洛坐在院内,听着玉儿绘声绘色的讲述,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姐,你怎么知道管家是赵千芯的人?”玉儿讲完前院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出心里疑惑。
不管是赵千芯还是长宁侯,都不会想到今天这一出是苏洛一手安插,目的就是让长宁侯与赵千芯狗咬狗。
“管家这个位置可不好做,那赵千芯又是一个心机深沉之辈,不是她的心腹定然坐不稳管家的位置。”
苏洛扬起嘴角,在心里鄙视长宁侯,管家的位置非心腹不可做,长宁侯眼瞎成啥样才会看上管家,还当成心腹。
“小姐,接下来怎么做?要爆出西山别院的消息吗?”玉儿追问。
“不急,先让他们慢慢咬,真、相还是自己亲自调查才有意思。”苏洛轻笑,长宁侯但凡有点智商,就会调查赵千芯。
都说打草惊蛇,蛇都惊了,还瞅不到蛇,那就是长宁侯自己没本事。
苏洛托着下巴坐在秋千上,脑海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管家并没有交待出兄长苏澈失踪的案子。
这说明管家也不清楚这事,那么苏澈的失踪到底是谁主导的?
至于说管家故意隐瞒不说,那是不可能滴,苏洛对自己配的药信心十足。
想要找出苏澈失踪的线索,看来还得从赵千芯身上下手,那个女人好歹也是侯夫人,光明正大不好下手。
看来这水还得再浑一点,如果赵千芯被关起来,那么苏洛就能找到机会审问。
“小姐,您快出嫁了,嫁衣也没准备,咱们是不是准备起来?”玉儿看不得苏洛皱眉,赶紧寻找话题转移 苏洛的注意力。
“不必,嫁衣找绣娘。”苏洛摆摆手,两世为人,这双手就没拿过针。
再说了,她对太子可没男女之情,嫁给太子不过是顺势而为,待到事情办完,拍拍屁、股就走了。
身为修炼者,男女之事不重要,大道有成才是大事。
玉儿苦瓜脸,新娘的嫁衣都是自己绣的,小姐这么爽快的拒绝好吗?
长宁侯府前院,长宁侯越审问越心寒,他发现自己在府中的势力居然被赵千芯架空了。
管家是赵千芯的人,管事是赵千芯的卿长老也是赵千芯的人。
请问谁是自己人?长宁侯抬头望着房顶,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
当然心寒的事情不止一件,那贼子当着长宁侯的面把管家灭口,就在大白天发生在眼皮底下的大事,居然没有抓、住人!
等到赵千芯匆匆赶回时,该审问的已经审问,该交待的也交待了,赵千芯得到消息直接傻眼。
起身想离开,结果被长宁侯堵在牡丹院,此时长宁侯的脸色极为难看,阴测测盯着赵千芯,冷声问道:
“启是谁?”
好吧,长宁侯真的迈不过启这一关,总觉得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不见此人,长宁侯不安心。
“老爷,你听我解释。”赵千芯弱弱唤了一声,眼圈一红,一串晶莹的泪珠自脸颊滑落。
“老爷,我赵千芯自问嫁给老爷后,并没有做过伤害老爷的事,我对得起老爷。”
赵千芯摆出可怜相,避中就轻,先来一串忠心再说,以往这种手段或许有效,今天可不成。
今天长宁侯被打击的过头了,看不到赵千芯的可怜。
“启是谁?”长宁侯的声音变的更冷,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赵千芯转转眼珠,看来今天不把这事解释清楚,这日子没法过了,好在这事早做了安排。
“启是一个出卖情报的组织,我之前跟老爷讲过,老爷若是不信,我可以派人把启找来对质。”
赵千芯说到这儿做出委屈相,“老爷,我一心为您好,您,您居然怀疑我,呜呜。”
“把启找来。”长宁侯一甩袖子,冷冷坐到上首,眼睛里再无往日的温柔。
看到这一幕赵千芯的心都凉了,男人,呵呵,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自私鬼。
有利用价格就是贤妻亲爱的,没有利用价格,屁都不是,赵千芯表示我不伤心,我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当下赵千芯命心腹赵三赶紧出去请人,把启找来对质。
“小矿山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长宁侯目送赵三离开,眸底闪烁火花,这个赵三不可信,是赵千芯从赵家带来的,好在他早有安排。
赵千芯在心里咒骂数声,本以为小矿山的事情会自克星嘴里爆出,没想到!
唉!
还好小矿山的事情也早有安排,早在克星提到小矿山时,就在安排了,虽然时间紧迫了点,糊弄过去还是没有问题滴。
当下赵千芯亲自从卧室取出一个账本,上面记录着小矿山的由来,以及赚来的钱都花到了哪儿。
账本上记录的与管家交待的截然不同,管家已经身死,赵千芯咬死不承认管家是自己的人。
甚至反咬一口,说管家是克星苏洛安排 的人,目的就是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赵千芯这么说也是有依据的,那克星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