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凤从儿媳口中,得知儿子不对劲时,慌乱不已,这才给方娇柔打电话的。
听完方娇柔的的话,她心中最后的幻想化为乌有。
王贵凤呆坐在椅子上,连方娇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的。
“大山,你快回家来,出……出大事了!”
王贵凤冲着话筒,慌乱的说。
牛大山是家里的顶梁柱,王贵凤在第一时间向其求援。
早晨,上班前,牛大山特意叮嘱老伴和儿媳好好聊聊,一探究竟。
牛大山虽也知道儿子情况不对,但依然怀有最后一丝幻想。
听到老伴在电话里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他心如死灰。
牛大山本想不回去的,但又怕老伴想不开,只得驾车回家去了。
感觉天塌地陷的王贵凤见到牛大山回家后,当即便哭嚎开了。
“闭嘴,你想让左右邻居都来看笑话呀?”
牛大山怒声喝问。
听到这话,王贵凤强忍悲痛,闭口不言。
“婧莹怎么说?”
牛大山沉声问。
虽知结果不妙,但总要问个究竟。
王贵凤抬眼看向牛大山,出声说:
“婧莹说,除结婚当晚以外,他们俩就没同过房?”
这一结果在牛大山意料之中,听到这话后,他又燃起了些许希望,急声问:
“结婚当晚什么情况?”
王贵凤见老伴误解了,急声道:
“你忘了?结婚那天晚上,经义拼了命的和乡里人喝酒,最后烂醉如泥,你把他送上楼去的。”
牛大山听到这,才想起这一茬来,怒声骂了句他妈的。
“为了进一步弄清状况,我把水产公司的小方都叫过来问过了。”
王贵凤急声说,“她和经义之间什么事也没有,还说,之前就告诉你了!”
牛大山抬眼看向老伴,沉声说:
“我正是觉得不对劲,才让你和婧莹好好聊聊的。”
王贵凤听到这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呼天抢地的哭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老天爷,你让我怎么活呀——”
牛大山狠瞪老伴一眼,沉声道:
“你给我闭嘴,当心隔墙有耳!”
王贵凤听到这话,只得将哭嚎声压制住,抬眼看过来:
“大山,这可怎……怎么办?”
为了这事,牛大山郁闷多日,但却没想到任何办法。
“我一会给经义打电话,让他今晚早点回家,我们和他好好谈谈!”
牛大山沉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已确认儿子那方面有问题,只能先摸清情况,然后去燕京、中海,甚至国外去治疗。
牛大山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老牛家都不能绝后。
“这事怎……怎么谈?”
王贵凤满脸慌乱。
晚上,我来和他谈,你在一边听着,不失时机的帮衬两句。
王贵凤听后,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你去洗把脸,准备做饭,别让人看出来!”
牛大山沉声道,“有我老牛在,天塌不下来!”
王贵凤听到这话后,稍稍有了点底气,出声道:
“大山,你晚上好好和经义谈,千万不要大呼小叫的。”
牛大山知道老伴担心什么,点头答应下来。
这会虽没到下班时间,但心乱如麻的牛大山哪有心思工作,一脸阴沉走进的走进书房,仰躺在沙发上,满脸颓废之色。
牛大山虽是乡一把手,但传宗接代的观念非常强,否则,也不会急着催小俩口给他生孙子了。
儿子那方面有欠缺,别说生儿育女,连男人的义务都尽不了。
这对于牛大山而言,无异于致命打击。
就在牛大山失魂落魄之时,远在省城的何志远也在车里焦急等待着。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吴緈瑜下车去找闺蜜秦思雅拿鉴定结果。
半小时后,仍不见吴緈瑜回来,何志远心中很是没底,两眼紧盯出入口。
当见到吴緈瑜的身影后,何志远连忙推开车门,快步走下车。
“緈瑜,鉴定结果拿到了吗,怎么样?”
何志远急声问。
吴緈瑜并未作答,而是将手中的纸片递了过去。
何志远拿到鉴定结果,仔细认真的看起来。
“送检中药材的剂量不会直接致病人死亡,但不排除由此引起其他并发症,如心脑血管……”
何志远小声念叨着。
吴緈瑜见何志远阴沉着脸,出声说:
“志远,思雅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让她为难!”
何志远意识到吴緈瑜误会他的意思了,急声道:
“緈瑜,我知道秦科长出这份报告很不容易,我对此深表感谢!”
“你理解就好!”吴緈瑜出声道,“上车吧!”
何志远手拿报告,冲吴緈瑜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车后,吴緈瑜并未忙着开车,而是抬眼看向何志远:
“志远,这份鉴定报告虽对叔叔有利,但并不能百分之百脱困。”
“要想彻底解决这事,你还是要想方设法对死者进行尸检!”
何志远面露无奈之色,出声道:
“我也知道这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根本办法,但这和家属的利益相悖,他们绝不会同意的。”
李老太两个儿子向医院索赔五十万,在此前提下,他们怎会同意做尸检呢?
如果尸检结果证明,李老太的死和医院无关,他们可就没戏唱了。
“志远,如果能证明李老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