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党委书记牛大山在安河太强势,先后挤走四任乡长。
在安河体制内,牛书记可谓一手遮天。
廖德义虽不是牛大山的人,但却对他有种顶礼膜拜之感。
只要是和牛书记有关的人和事,都不敢轻易去招惹。
牛经义是牛大山的独子,在安河乡虽无知无权,但却地位超然。
别说一般人,就连廖德义作为派出所老资格的副所长,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吴锦东一眼看出了这点,才在思想上帮廖德义“松绑”的。
廖德义听出了吴锦东的弦外之音,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道:
“谢谢所长的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吴锦东轻点一下头,沉声道:
“德义,作为执法者,只要依法办事,无论书记,还是乡长,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派出所虽归县局和乡政.府双头管理,但却拥有独立执法的权力。书记局长虽然位高权重,但在具体执法事宜上,却没法左右派出所的警员。
从这个角度来说,吴锦东所言,毫无问题。
廖德义听后,抬眼看向吴锦东,脸上露出几分信福的神色。
吴锦东初到安河 手底下可以用的人并不多,而廖德义作为其最为得力的助手,他对其非常重视,有心将她他培养成能独当一面的角色。
廖德义从无吴锦东的话语中,不难看出他的一片栽培之意,心中对其充满了感激。
“所长,前面就是安河水产公司了,我先出场,如果不行的话,您再出手。”
廖德义转头看向吴锦东,脸上露出几分坚定的神色。
吴锦东既然有意栽培自己,廖德义如果在这时候再不主动站出来,那可就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听到廖德义的话后,吴锦东脸上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冲他轻点了两下头。
“德义,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干,我做你的坚强后盾。”
吴锦东一脸淡定的说,“我倒要看看有些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在安河乡能横着走!”
这话针对的是谁,不言自明。
廖德义听后,顿觉一阵激动,浑身充满了力量,轻踩一脚油门,警车向着安河水产公司疾驰而去。
三道疤本以为廖德义会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谁知等了好一会,手机都没动静。
“姓廖的,我以为你有多牛叉,原来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三道疤心中暗道,“姓廖的一定猜到我会将这事告诉牛总,才没动静的!”
“牛总,看来姓廖的不会打电话过来了,我先回保安队了!”
三道疤出声道。
牛经义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心中暗道:
“老子憋足了劲,想要狠狠收拾廖德义一顿,谁知他却怂了,根本不敢露面,真他妈没劲!”
“行,你先回去吧,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牛经义一脸装逼道。
“我知道了,牛总,再见!”
三道疤满脸堆笑道。
目送三道疤出门后,牛经义张扬的仰躺在老板椅上,满脸得意之色。
六指儿事先从三道疤口中得知这事,心里很有几分没底,见其回来后,连忙快步迎上去。
“疤爷,牛总怎么说?”
六指儿急声问。
作为三道疤的得力助手,六指儿在安河水产公司也算是一号人物。
“没事,牛总说不鸟姓廖的!”
三道疤满不在乎道。
六指儿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几分欣喜之色,伸出大拇哥,扬声道:
“牛总真牛,放眼安河,只要书记在任,谁敢不给牛总面子!”
三道疤见状,深以为然的点头称是。
“疤爷,既然牛总说没事,那我们就不用管了。”
六指儿出声道,“兄弟们正在诈金花,我们也去玩两把!”
保安队本没什么事,牛经义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班时斗地主、扎金花再正常不过了。
“昨晚,老子输了不少,今天也该时来运转了,走!”
三道疤伸手一挥,快步向保安室走去。
廖德义驾驶警车在水产公司门口停下来,并不见有人过来询问,便让后车的民警过去问问情况。
片刻之后,打探消息的民警走过来,出声道:
“廖所,门房老头说,三道疤和六指儿都在公司,这会极有可能在保安室扎金花呢!”
廖德义听到这话后,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沉声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
“保安室在前面那排房子最东边一间!”
民警出声道。
廖德义轻点一下头,驾车向前驶去。
另一辆警车紧随其后,疾驰而去。
“马三,你想开牌,没门!”
三道疤一脸得意道,“我这牌大着呢,没有一千不开!”
马三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出声道:
“疤爷,开了吧,别玩那么大!”
三道疤误以为马三认怂了,愈发兴奋,扬声道:
“不行,再加五百,凑足一千再开牌!”
马三抬眼扫了三道疤一下,心中暗道:
“我给足面子了,你既一心想要送钱,我也无可奈何了!”
想到这儿,马三点了五百块钱扔过去,出声道:
“疤爷,一千,现在可以开牌了吧?”
三道疤拿了五百块钱扔过去,脸上露出几分张扬的笑意,出声说:
“马三,如果不是看在你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