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帽子扣下来可就大了!
众朝臣议论声渐起。
女帝揉了揉额角,“这是怎么了?说话就好好说,含枪夹棒地可不好,有失体面。”
“是,臣知罪。”东里为道。
“罢了。长欢郡主心思赤诚,救人于危难,常威侯教女有方啊!”
陛下看向安山侯,后者像被捏住了脖子一样,梗着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却还是不甘心地捏着。
女帝忽然笑了笑,我觉得坐在靠近女帝的位置都浑身发冷。
女帝看向安山侯的一瞬间,我分明看见了警告和失望之色。
今日安山侯如此——背后有陛下的指使!
我感觉到背脊发冷。
“安山侯——女不教,母之过。你既没有心思悔过,这几日便不必来上朝了。”
众人哗然。
我看去,众人脸色各异,大都明里暗里打量着常威侯。
……看来,女帝还是不敢轻易动常威侯府,不仅没有逼迫母亲交出军印,更是在安山侯这件事情上旗帜鲜明地站在了母亲这边。
然,自古君王薄情,女帝真会真心待我母亲么?……恐怕未必。
这之后,女皇倒没有别的动作了,略坐了一会儿,就称乏了,由帝君陪侍着回了寝殿。
剩下的文武大臣便也没有多待,互相寒暄了几句便各自说笑着回去了。
此时已经入夜,东里溪告别了其他男眷,默默跟到了东里为身后。
东里为看了看两个孩子,道:“勿多言,回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