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幽满心忐忑的看了看脸色平静的榈樵,不由得咬紧嘴唇。她的法力不比榈樵差,可以说还胜出许多,但榈樵却每次都能拿捏到她的弱点,让她徒有一身高强法力而不敢随意使用。“殿下,奴……害怕……”害怕,就像当初净世对待她那般,用最深重的恶意去羞辱她,而那些羞辱犹如一道永远都无法很好愈合的疤痕,被撕裂,再愈合,撕裂,愈合……钻心的疼,令她终生都难忘。
“别怕檀幽,本宫在呢!”梓毓将檀幽略略颤抖的身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了抱,才将檀幽放开,抬眸对榈樵道“你若胆敢欺负檀幽,别怪本宫带鬼侍去掀了你的宫殿。”
榈樵听罢,笑了笑,道“梓毓妹妹,你当真觉得本宫会对檀幽怎么样吗?”
“没有最好。”梓毓狠狠瞪了榈樵一眼后,率先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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